孔馆长说的,这宝贝历史价值也好,实际价值也好,比你手中那幅宋徽宗的《白爪鹰图》不知高到哪里去了!”
“你那画再好,也不过是个艺术品,能跟我这见证历史的宝物相提并论吗?哼,今天你就等着输得心服口服吧!”
呵——
楚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谁说我们正乾斋的镇店之宝,是宋徽宗的《白爪鹰图》?”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!
我都派人来你店里看过了,除了那幅画,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?”
徐建峰瞪大眼睛道。
“你的人昨天下午来我店,却不知道我晚上搞到了一件宝贝。”
楚阳打了个响指。
店里的伙计便小心翼翼地端出一个盒子。
“戚,装神弄鬼。
我们徐家这宝贝,三代传下来,我就不信你一晚上淘出的东西,能比得过!”
徐建峰话音刚落,楚阳就揭开了盒盖。
露出里边的错金银铜盉。
“就这?你敢跟我的秦始皇诏文铜权比?我就说你的鉴宝本事垃圾得一比,西汉的物件跟我秦代相比,你想什么呢?”
“不不!
这不是西汉的东西。”
孔元松老眼瞪大,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这件东西。
“沁儿,把工具给我。”
“好呢,爷爷。”
孔元松拿出一个便携式合金分析仪,对着错金银铜盉仔细扫描。
再加上他老道的经验,最后得出结论:
“这是战国早期的物件,其工艺之精湛,堪称错金银技术的巅峰之作!”
“真是没想到,能在博物馆之外的地方,看到保存如此完好的战国早期物件,其工艺水平与宁省出土的错银铜镦如出一辙!”
孔元松和煦的笑着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
“孔馆长,您可一定要看仔细啊!”
徐建峰见状,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这战国早期的东西,除了国家博物馆和几个省博物馆,很多地方博物馆都没有。
他怎么会一夜之间拿出一件战国早期的东西来?这不科学!”
这家伙明显急了。
他是做古玩这一行的,什么东西更值钱,心里明亮得很。
倘若这件东西真是战国早期的,保存还这么好,那它的价值绝对在秦始皇诏文铜权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