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斯砚仿佛感受不到脑袋上的那把枪,他不顾耳边传来手枪上膛的声音,迈开脚步走向鹿净漪。
金爷命令道:“不要开枪,抓活得!”
寡不敌众,这么多人围着,他倒要看看他们怎么从这里出去!
盛斯砚挪开鹿净漪脑袋上的那把枪,将地上的女人抱进怀里,疼惜地看着她肿起来的脸颊,“还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
鹿净漪强忍着委屈,不让眼泪落下。
“谁打得?”他的眸底闪过杀意。
“他,还有另外一个人。”鹿净漪看向旁边的金爷。
“好。”盛斯砚没有回头,就知道她说得是谁。
“怎么穿成这样?”他浓眉紧拧,还有她那小嘴,此刻涂得血红血红的,像是刚吃过谁家的小孩儿。
鹿净漪立刻告状,“他让穿得,还有那个佣人张姐,像容嬷嬷一样逼着我穿的!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说得这些人,他会一个一个来处理,谁都跑不掉。
无意间看到他腰间被划破的白衬衣,鹿净漪慌乱道:“你受伤了?”
“一点小伤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是小伤呢?衬衣都被染成红色的了。
盛斯砚让她站到一边,旁边多出三个保镖守着她。
他自己起身面向金爷,淡淡道:“给你一次机会,说吧,是谁让你们绑架我老婆的!”
鹿净漪这才看到他后腰上别着一把枪,正在哽咽的她愣住了。
因为……
之前只听说过‘一枪遮半腰’,今天是第一次见。
男人白衬衣,黑马甲黑西裤,宽肩窄腰,一把手枪遮住半个腰。
还有那屁股……
鹿净漪似乎忘了恐惧和脸颊上带来的疼痛。
对不起,她不该在这么严肃的时刻走神,可是她忍不住。
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盛斯砚的腰部怎么都移不开视线。
金爷眼神流露出凶残,冷哼道:“在我的地盘上,还敢这么嚣张,年轻人,我是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?还是该说你是无知?”
盛斯砚拿出腰间的枪,一瞬间,十几把枪全部对准他一个人。
他不慌不忙地看了一下子弹,只剩下两发。
要收拾的人有点多,两发可不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