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愔大笑。
她的小系统和夫君真是太可爱了。
怎么会这么可爱。
笑的扶苏头垂到胸口,前边就是寝宫,笑声才小下来。
只不过嘴角翘的高高的,看得出她很开心。
扶苏也跟着笑。
想到待会儿会疯狂放屁。
笑不出来。
蒙愔主动钻进被窝,捏着嗓子妩媚道:“夫君,就寝啦。”
扶苏身子一震。
声音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:“我……我再铺一床。”
心里决定,一会睡觉要裹的紧紧的,坚决不能让宁听到屁声。
也不能闻到臭味。
呜呜呜,他的命好苦。
蒙愔将自已裹成蚕蛹,艰难的往里挪了挪,伸出白皙胳膊拍拍旁边:“那你睡这。”
扶苏更难过。
他在纠结,究竟是和妻子睡到一块儿重要。
还是不让她闻到臭味重要。
后者占据上风。
俩人又恢复同床共枕,不同被窝的熟悉场面。
扶苏撑着眼皮不让自个儿睡着,他要控制下半身,不能放屁。
直到蒙愔熟睡,外面传来打更声,无事发生。
并未排出气体。
心中忧桑更甚。
早知道就睡一个被窝!
好难受。
心中悔意达到顶峰。
窗外鹅毛大雪不知何时停了,变成细小雪花。
下了一天一夜。
蒙愔起床后,看到房顶积雪。
“瑞雪兆丰年。”
“若一直下下去,会变成雪灾。”
她想起曾看过的一则视频,统计政哥在位期间,大秦所经历的灾难。
用四字概括,就是“灾难频发”。
“饥荒,蝗灾,瘟疫,黄河泛滥,大寒,大旱……”
说到大寒时动作一顿,抬头望天。
“该不会是今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