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喊人把他活埋,想到来势汹汹的长兄,忽然有些怂。
光溜溜的小身体不敢动,泡在浴桶里宛若死人。
十分钟过去,换身干净衣衫,头发绞至半干,心虚的站到扶苏跟前。
“说吧,为何派人刺杀夫人。”
“我没有!”胡亥大声反驳。
李信一脚踹飞小厮:“人证在此,胡亥公子还是别狡辩了。”
胡亥理不直气也壮的瞪着蒙愔:“我才没有杀她。”
“对,刺客是我派的,但并未下杀手。长兄不是发现了?那箭头是钝的,不会杀死人。最多力气大点,将人震晕。”
胡亥气呼呼的看着扶苏:“长兄,在你没娶妻前,明明最疼我,娶妻后变了。”
“你被她迷住心智,我听阿父说,你不好好钻研儒家,反而跑到王府学兵法,还分出大量时间练剑。”
“长兄,我对你太失望了。你辜负阿父一片心意,也对不起大秦黔首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蒙家女带来的,我是在帮你!”
蒙愔:啊?
所以刺杀她,是在帮扶苏?
这是哪门子歪理。
低头看着口若悬河的胡亥,蒙愔心想遇到对手了。
此人擅长诡辩论,不知不觉间开始pua扶苏。
不成,小苏子容易受人引导,千万不能中计。
任由胡亥说下去,说不定今日之事,真的变成为兄长好。
尚未出声,便见扶苏动了。
笔直修长的腿强劲有力,四十三码的大脚目标明确,直直对准胡亥屁股。
嗖的一声。
胡亥飞出去,插入一旁雪堆。
“长兄,呸呸呸,长兄。”
胡亥愤怒掐腰:“为何踹弟弟!”
没给他说话机会,扶苏拎着剑鞘开揍,边揍边骂。
“我让你不尊重长嫂,小小年纪不学好,学会挑拨离间。”
“宁不但是吾妻,还是吾的老师,你的尊师重道都学哪了。”
“若非看到箭未开刃,杀不死人的份上,哪有机会跟吾狡辩。”
“肆意残杀奴隶不说,还敢对宁有意见,原来之前的乖巧表现都是假的。”
邦!邦!邦!
小院传来殴打声,听的蒙愔嘴角勾起。
李信看的津津有味:“愔姐,咱姐夫挺不错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