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是太子的外祖家。
秦邵是太子的表兄,只比太子大两岁。
太子此时一脸震惊,看起来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事儿。
裴寂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太子像是震惊太过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这个时候,有一人从官员队列中走出,和裴寂并肩而立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裴寂的外祖秦臻秦尚书。
秦尚书今年已经年近花甲,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,脸上也布满了皱纹。
但他身姿笔挺,一身绯袍更衬的他气势超群。
秦臻行了一礼,朗声道,“回禀陛下,臣对此事并不知晓,但臣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,臣的孙子绝对不会做谋害公主之事。这些事情定然是陈元鹏自作主张,为了谋求钱财而做,和秦府没有关系,和太子殿下更没有任何关系!”
乾元帝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眼神也高深莫测,“哦?那依你之见,这事该怎么办?”
“自然是依法而办!臣绝对不会因为陈元鹏是犬子奶娘的儿子,就对其有任何的包庇。”
“秦尚书能如此公私分明,当真是国之栋梁。”乾元帝面无表情的称赞了一声,“既然如此,镇北王,那就依法办了吧!”
“是!”
乾元帝不再看秦臻,也没看太子,直接起身,“退朝吧,阿音,你和朕来。”
赵徽音紧随其后站起身,跟着乾元帝一起走了。
大殿内的文武百官也都迅速离去。
太子加快脚步,走到了裴寂面前,“扶砚,孤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,要是孤早知道,绝对——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裴寂打断了太子的话,“太子殿下知道不知道,是太子殿下的事情,臣还有事要办,就先走了。”
也不等太子回答,裴寂转身就走。
看着裴寂离去的背影,太子藏在袖子下面的手,紧紧的握成了拳头。
这世上,他最讨厌的人是赵徽音,其次就是裴寂。
赵徽音好得也是皇家血脉,是中宫嫡出,性子骄傲目中无人也就算了。
裴寂只是一个异姓王,不过是仗着他父王救过皇上的命,被皇上偏爱了几分,就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中了,实在是可恶!
“太子殿下!”
是秦臻的声音。
太子立即收敛了眼中的情绪,朝着秦臻看了过去,“祖父。”
秦臻板着一张脸,满眼的不赞同,“太子慎言!您是君,我是臣,当不得您一声外祖。”
太子闻言,满脸的无奈,“外祖,在外人面前,孤自然不会这么喊,但现在只有外祖和孤两人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