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早些死了好。
“朕自会派人去查,若此事皆真,就按本朝律法来处置。”
萧渊下了结论。
虽不是立刻处决陆舟,不过镇安王对这个处置结果还算满意。
横竖这陆舟以后是没任何依仗了。
他也看得出皇上是彻底厌弃了陆家。
“来人,此次妙仪受惊,传朕旨意,赐她锦缎十匹,珍珠十斛,玉器十件。”
“老臣谢恩。”
回府后,镇安王严令压下姜晚被绑的消息,随后径直走到梧桐院。
察觉身后跟着的尾巴,镇安王脚步一顿。
“郡马,本王有些心里话想同晚晚讲,还请回避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若是陆知珩执意要进去,倒是显得他有几分不识好歹了。
“是。”
陆知珩顿在院子中,考虑今后应当何去何从。
想着,转身入了偏院。
如今沈棠伤已经养好,这偏院是他在住。
走到案头,上面放了不少针线。
陆知珩抿唇,抬脚坐了过去。
这是他早就想好的,亲手为姜晚绣一个药草香囊。
只是他现在针脚粗糙,试了好几次都无果。
陆知珩抿了抿唇,拿起布料,再次研究起来。
五日后。
姜晚生辰宴。
京城权贵几乎都来了。
姜晚被围在正中央,达官贵族的女儿都往她身边靠拢。
个个能趁这个机会得到姜晚的青睐。
若是能与郡主结交,日后家族的仕途势必会坦荡许多。
唯独一人——
当朝太傅嫡女崔青宁,独自站在长廊处,目光却落到了远处的陆知珩身上。
眸光幽深。
“崔小姐在看什么?”
一道声音传来,倒是给崔青宁吓了一跳。
崔青宁猛的一回头,瞧见站在身后的姜洵。
“姜世子?”
此刻,府中热闹非凡,姜洵作为镇安王世子,理应当去接待客人才是。
出现在这里,就显得不大正常了。
略一细想,也不奇怪。
姜洵挂着世子的名号,这京城谁人不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