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”
她嘴被他掐着根本就说不出话,只能用眼神谴责他,傅靳舟瞧她这小金鱼样还怪可爱,手动把脸左右掰欣赏会,才松开手,
一放开,沈清芙就从他腿上下去,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。
傅靳舟在床上坐着,看对面捏着拳头的女孩,有点凶样却没什么气焰,有想揍人的冲动,可看她这弱不禁风的身板,几拳下去估计也打不疼人。
“过来。”
他没睡好,想着抱她再睡会。
沈清芙不依,自顾自就往楼下走,走到楼梯想到身上的是睡衣,出去总归不太合适,于是拐道去衣帽间拿衣服。
拉开隔门,之前空的格子填满琳琅满目的衣服,其中一面长柜摆放各色星星包,两面柜子中间的首饰柜光芒亮的刺眼,珠宝玉石一堆。
沈清芙并未惊讶,看到价值不菲的奢侈品神情依旧淡定,自顾自的选衣服。
前世这男人就败家,恨不得把全世界的衣服和珠宝送给她,不过她被囚禁着哪也去不了,一点喜欢的心思都没有。
后来,他就把她当娃娃,没事就给她装扮,一遍遍求着她多看他一眼。
想起这些,沈清芙瞳孔黯淡,拿过之前带来的藕粉色长裙,走去浴室换。
再出来,傅靳舟坐在楼下,衣着较为休闲,下身黑西裤,上衣是肌肉快爆出的黑色背心,胸肌垒块分明,健硕肱二头肌青筋暴起。
他这身材,性感又野性。
男人躺在沙发上,大马金刀坐着,梳着背头,额边垂落两缕碎发,手晃着酒杯,勾出散漫笑意,邪肆风流,“看你男人入迷了?”
她撇嘴扭头,反驳道:“谁迷你,不对,你不是我男人,少造谣,”
“沈清芙”
他淡声,却极有威压。
黑眸睥睨而来,具有凛冽冷气,“你什么时候能学乖点?”
他头一回碰上,明知无路可退,嘴巴还犟的要死的女人。
沈清芙劝告,“我从小就学不乖,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,傅总想要养只笼中乖巧的金丝雀请找愿意的,何必为了我烦心。”
“可我就乐意折腾你。”
“你!”
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气死人,沈清芙抿唇,平缓呼吸冷静下来转身,决定远离有他的气息。
见她要往门口去,傅靳舟出声,“还嫌外面不够乱?”
“今早,媒体新闻爆出丰导和刘总在餐厅苟且的新闻,网上闹的沸沸扬扬,丑闻挖出不少,他们现在是戏也上不了,股票绿的比头上的帽子还深。”
沈清芙听着,唇角上翘,“那是他们活该。”
“思想淫秽,手段奸诈,干下药的勾搭熟练的跟家常便饭,也不知残害了多少人,都说圈子脏,难道不是这些人长成了树,一根根冒出的枝丫造就罪恶加深?”
她沉声,“就应该把树根拔了,渣成木屑。”
她一点也不同情他们,甚至是希望他们下地狱。
傅靳舟好整以暇盯着愤慨的女孩,想起什么眸中戾气郁结,“昨天明知道有危险你还闯进去,要是你没换到酒,或者被他们发现,你能全须全尾出来?”
“沈清芙,没有下次,你要再敢莽撞的把自已置于危险之中,我先打断你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