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忍,果断来了医院冲云清发火。
但她终归不占理。
那些拿酒瓶的人,的确是她买通的。
楚母眼睛转了几圈,由着宋诗语将她扶到一边坐着。
“云清,”
她忍着疼,“你纠缠着亦深,不就因为我们楚家有钱?我告诉你,你装的再好,也瞒不过我的眼睛!”
“阿姨,你误会了。”
云清好看的脸始终淡淡:“我的工资可以维持我的生活。”
哪怕她以后和楚亦深结婚又分开,她也不会拿不属于她的东西。
楚母愤怒:“还撒谎!
除了诗语,我不信任何人!”
她盯着云清,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一点她儿子为这个女人花钱的证据。
但是没有。
云清穿着白大褂,里面的毛衣和鞋子都是最普通的款式。
楚母穿惯了奢侈品,一眼认出不是什么名牌。
视线滴溜溜转了一圈,她看向办公桌上的一款白色皮质盒子。
“诗语,把那个给我拿过来!”
宋诗语当即将盒子打开。
入目的钻石珍珠,惹得两人瞪大眼。
最起码几十万。
楚母气的脱臼都顾不得:“这是你骗我儿子买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
云清见到她们拿着发夹,快步到她们面前,脸带严肃:“这是我的东西,请还给我。”
“我儿子买的就是我的!”
楚母瞪眼,“上面这颗钻最起码……”
“不值钱的小玩意而已。”
男人的声音插进来。
祈聿依旧是白衬衫搭配西裤,踩着慵懒的步子走近。
他将发夹从楚母手中取出,重新放回盒子:“楚家的保姆?没受过培训?不知道在医院要保持安静?”
“你……我是楚家夫人!”
楚母被气的缓和了好一会,才想起他是谁。
和云清勾勾搭搭的那个男人。
“就是你,和云清一起骗我儿子的钱!”
祈聿轻嗤,眉尾不屑扬起,黑眸染上冷厉:
“楚家,也配和我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