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山洞里。
帮她时,他用的是手指……
脑中出现那样的场面,她脸颊不由自主冒出红晕。
偏偏这会,男人还凑了过来。
“云医生,想什么呢,脸这么红?”
云清抽回手,视线飘忽:“我,我冻的。”
理由太拙劣。
她懊恼闭了下眼,睁开时又淡定下来:“我在想雪什么时候停。”
“那等雪停了,可以出去了,”
祈聿看向她,“云医生愿意带你的沸羊羊一起回京市么?”
云清:“……”
什么沸羊羊。
他还没完了。
这会严重的伤患差不多处理完,她果断靠到一旁的石头上:“我眯会,有事叫我。”
“困了?”
祈聿说着,摸了下她的额头。
体温挺正常。
“嗯。”
云清含糊应了一声。
祈聿敛眉:“云医生,你睡眠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?”
“你看出来了?”
云清半睁着眼,“我从T国回来之后就这样了,我原本以为是失忆带来的后遗症,但楚亦深告诉我,他当初给我检查过身体,我被人注射了不知名药品。”
祈聿黑眸冷下来:“是谁?”
“他说,是在T国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,”
经历过生死,云清对祈聿是信任的,“可能是翁先生?你眼里的大好人。”
突然被扣一口锅到头上的祈聿:?
给云清注射药?
他哪里舍得。
果断暗戳戳将锅甩回去:“说不定是楚亦深撒谎,想让你放下戒心,安心陪他去国外。”
云清摇头:“算了不想了。”
她枕着胳膊,呼吸很快均匀。
祈聿见她睡着,小心将她挪过来,让她枕着自已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