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巴颂这么一搅和,祈聿只能向着车队方向走。
云清:“罗迪医生说,你曾经在梦中梦到过一个女人,让人画下了她的画像,和我很像。”
祈聿闻言挑眉。
罗迪倒是难得做了件靠谱事。
“对,”
他承认,“有这回事。”
巴颂开了车门,祈聿弯腰,将云清放进后座。
自已从另一边上了车。
巴颂坐在副驾驶,十分有眼色地放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。
云清没多想。
她身旁的祈聿则忍不住心虚。
这里是曼城,她曾经熟悉的地方。
和以前相同的场景很可能会让她想起什么来。
尽管他做好了她会恢复记忆的准备。
但不是现在。
最起码,得等到他在她心中有些位置时。
他出声:“巴颂,挡板抬起来。”
“啊?”
巴颂疑惑出声,“不是您之前交代,您在车上要和朝朝小姐亲密,看到的人要被挖眼睛?”
祈哥和朝朝小姐在一起时。
无时无刻都在禽兽。
车内自然也会发生各种不宜观看的场面。
他作为常在祈哥身边的人,被警告最多。
所以,时刻牢记。
云清只能听懂一两个词。
朝朝,亲密。
好像和自已有关。
她不由看向祈聿:“他在说什么?”
“他说你很漂亮。”
祈聿轻笑,又咬牙切齿,用T语和巴颂交流:“我再提醒一次,闭紧你的嘴。”
巴颂:“……”
余下一路分外安静。
云清视线一直落在车窗外。
路过一栋寺庙的建筑时,她忍不住看向祈聿。
后座密闭的空间,男人身上的气息更加清晰。
寺庙独有的沉香味。
平常她不会去探究的问题,此刻不合时宜的蹦出脑海。
她问:“你在寺庙待了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