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一下那家法国公司的背景。”
我转身时,正好捕捉到林小夏慌乱地收起手机的动作,“还有,把最近半年的监控调出来,特别是样品间和设计部的。”
徐思思突然惊呼一声:“我想起来了!
上个月我去样品间,看见林小夏在拍照,她说要发朋友圈……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小夏身上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手指紧紧攥着包带:“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我走到她面前,“只是什么?把手机交出来。”
她颤抖着解锁手机,相册里赫然是各种苏绣样品的细节图,还有与一个备注为“angle”
的聊天记录。
原来那家法国公司早就盯上了我们的设计,通过林小夏获取样品后,抢先注册了专利,反过来污蔑我们抄袭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“同时联系媒体,我们要开一个发布会。”
三天后,在苏绣博物馆的发布会现场,我们请来了几位年过花甲的老绣娘现场演示。
镜头下,她们布满皱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,一针一线都凝聚着数十年的功力。
“这才是真正的苏绣。”
我站在聚光灯下,举起那柄牡丹扇,“不是冰冷的机器可以复制的。
每一针都倾注着绣娘的心血,每一幅都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。”
发布会结束后,徐思思拉着我去见了一位老绣娘。
老人家从箱底取出一幅双面绣,正面是牡丹,反面却是蝴蝶。
“传下来的绝技,‘蝶恋花’。”
她的眼睛闪着泪光,“其实很在就想传扬了,现在终于趁此机会。”
我看着那幅绣品,突然有了主意:“我们为什么不做一个‘苏绣传承人’计划?让更多人了解这门技艺背后的故事。”
发布会结束后的第三天后,我正在办公室整理“苏绣传承人”
计划的方案,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。
“顾小姐,我是林小夏的妈妈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小夏她……住院了。”
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,我推开病房门时,看见林小夏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。
她的床边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,手里攥着一块绣着兰花的手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