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恒抬起胳膊环住她的肩,把人往怀里带。
两情相悦,没什么好矫情的,花悦容顺势倒在他怀里,搂住了他的腰。
“陛下今日为何那么早要见臣妾?”
燕云恒说不上来为什么,早上睁开眼的那一刻,他突然很想见花悦容,非常想,仿佛是一种执念,所以才让单靖大清早去灵秀宫接人,想在早朝前见她一面,与她一道用早膳。
“我……”
他把脸埋在她脖子里,声音又低又沉,“想你。”
悸动来得如此强烈,像一道电流来回的在心上趟着,酥酥麻麻的,花悦容说,“我也想你。”
情之所动,有些事情便自然而发,花悦容扬起脸,想去寻燕云恒的唇,上回那样晕眩甜蜜的滋味,她想再来一次。
明明嘴唇要挨上了,燕云恒却微微侧脸,交错而过,继而将她抱得更紧了。
花悦容有点疑惑,偏又看不到燕云恒的脸,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燕云恒的腿上。
那腿又软又硬,还有点硌人……抱着的身躯越来越烫,像要烧起来来了,花悦容有些担心,怕燕云恒暗疾又要发作。
“陛下,”
她微微挣扎,他却死死按着,“别动,”
他的呼吸变得粗重,“一会,一会就好。”
“陛下怎么了,”
花悦容去摸他的额头,摸到一手的汗,“陛下何故出这么多汗,可是暗疾……”
燕云恒咬着牙,有个事实在他心底慢慢变得清晰起来,花悦容于他,像一味药,让人欲,火焚身的药。
花悦容只觉得燕云恒猛烈的抖了几下,然后松开她,站了起来,一张脸红得像喝了几坛子老酒,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他提着袍子匆忙往后殿去了,留下一脸愕然的花悦容。
燕云恒跳进醒池,冰凉的水激得他打了个颤,人便清醒了几分。
他以为只是抱一抱,不会引起那些绮丽的念头,可他错了,花悦容的存在,于他就是渴望,哪怕不接触,光是看着,也能勾起他的欲望。
为什么会这样?
他困惑不解,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,都会无时无刻产生这种念头?还是他的情况与众不同?
他想时时刻刻和花悦容待在一起,可在一起,不能摸不能碰,又是一种折磨。
怕花悦容等太久,燕云恒擦了身子,换上常服,回到书房。
花悦容正在看宗人堂的卷宗,听到动静抬头看他一眼,“陛下去哪了?”
“换身衣裳。”
“还以为陛下去裁衣裳了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