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哪一个不是头悬梁锥刺股,历经多少个日夜的苦读,才有这么一点成绩。
可如今呢,那些连《论语》恐怕都背得磕磕绊绊的世家子弟,竟然也能通过学院谋取一官半职。这世道,真是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。”
“这简直就是在动摇科举制度的根基。科举本是选拔贤能的正道,如今却被这昭明学院搅得乌烟瘴气。
长此以往,还有谁愿意在寒窗下苦苦攻读?大家恐怕都想着去走捷径了!我们这些靠真本事上来的,往后怕是要被那些走后门的踩在脚下。”
民间舆论也如沸水般翻腾起来,街头巷尾,人们都在热议着昭明学院的事。
茶馆里,一位儒雅老者摇着头,叹气说道:
“这朝廷办的什么昭明学院,听着是给人机会,实则是乱了章法。
那些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,说不定就靠着这个学院,占了真正有学问的人的位置。”
一旁的茶客也跟着抱怨:“是啊,咱普通人家的孩子,就指望科举能出人头地。现在倒好,凭空出来个学院,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猫腻。以后科举要是不顶用了,孩子们可咋办哟。”
集市上,连卖菜的小贩都有话说。
“听说那昭明学院,能让那些啥都不会的富家子弟当官呢。
这对咱穷人可太不公平啦,以后想往上走怕是更难咯。”
这话可算是诛心了。
陈砚之从学院里听了那些同窗的话,心急如焚,赶忙匆匆赶回,向盛瑾报信。
此事若任由其发展,一旦闹大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盛瑾听闻陈砚之带来的消息,面色瞬间凝重起来。
此事处理不当,将会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后果,甚至可能影响到昭明学院的未来走向。
潘舒听到消息,也赶过来了。听完两人所言,有些无语。
“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啊?”
盛瑾和陈砚之一脸茫然。
“你有法子?”
“阿瑾可是仙人!仙人出马,随便搞个仙迹,还有人敢反对吗?”
“就算是没有什么神迹,把我做的炸药在他们眼前点一个,看他们还会说什么,是傻子都知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了!
他们若只有这点格局,也只能困死在低位上了。征兵这么大的事,还是让几个王爷全去征兵,我可不信他们心里没有一点猜测,没打探过半点。”
陈砚之一脸尴尬,他应该要想到这些问题啊,居然没往这两处想,反而还急上了。
“潘大人大才。”
“你也是关心则乱。”
盛瑾没说话,比了一个大拇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