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村医也看到了我和崔浩。
哐当!
他做贼心虚的关上院门。
我走过去哐哐砸门。
“出来!”
“不想搞破鞋的事人尽皆知,就乖乖开门!”
“不开门我就让耗子去乡派出所报警!”
“告你个流。氓罪!”
那年头,流。氓罪可不是小事。
后来严打的时候都能判个枪毙。
而村医又是个色大胆小的人,有胆偷吃却没胆承担后果。
被这么一诈唬,还真哆哆嗦嗦的把院门打开了。
“好额滴石头娃啊!”
“你这是想把叔往绝路送!”
“你爷肺痨病额也出过力啊!”
他不提这茬还好。
提起这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我直接抬起胳膊肘,用力锁住他脖子。
他被锁的喘不上起来。
脸色逐渐由黄变红又变紫。
“嗬嗬,喘不上气咧。”
“要,要勒死额咧。”
“你这是杀人!”
“松,松手。”
见他开始翻白眼乱蹬腿,我才稍微松了胳膊上的力气。
“还记得你那破药收了我多少钱么?”
“那是我爷从牙缝里省出来,给我娶媳妇的老婆本!”
村医大口喘着气。
脸上满是畏惧:“额,额错咧。”
“额把钱退你。”
“你是在省城混的大人物,就把额当个屁放了吧。”
“可千万别去乡里告额。”
见他彻底怕了,我这才松了手臂。
刚才借题发挥就是为了让他怕。
只有怕了,才能从欺软怕硬的人嘴里问出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