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年晚。 他醒来时,听到了窸窸窣窣小声却又不容忽视地物品碰撞声。 枕头边上没有人,他微微挑眉,迟年是在为自己准备惊喜吗?早餐? 轻哼着歌从床上起来,江逾白摸了摸被子,温热,她应该刚醒不久,上面还有她残留的体温和香味,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闻到了,现在仿佛眷恋,多摸了几下。 昨晚上身体并没有尽兴,但心理上却奇异的愉悦。 能让她开心已是满足。 江逾白嘴角一直噙着笑,收拾好自身又在离开房间前,往镜子前照了照,梳理眉前的细发,昨天迟年吐露出喜欢自己眉眼上搭着头发,而不是板板正正地梳起来,他就放弃了发胶。 这份笑意一直持续到看到迟年在衣帽间内,背对着他,手里叠着衣服,身前是小行李箱,里面已经放了几样东西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