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公公替光启帝归置好白玉双佩,爬起身。
“回陛下,他忙活了一夜,也让奴婢们陪着熬了一夜。”
“有公主府的护卫在,近处小太监们去不了。”
“可远远地看见院子里的泥炉烧了一夜。”
“这会儿了,还没熄呢。”
陈公公捧过坠有十二旒的朝冠。
“老奴看那林泽是自暴自弃。”
“他八成将光明铠胡乱烧烧,往身上一套,来景耀门丢丑。”
光启帝昂首任陈公公将朝冠戴在他的头上。
“若真如此,套上刚烧出来的废铁甲的崔泽,岂不成了铁板鸭了。”
“铁板鸭……”
光启帝想起铁板烤鸭的样子,朗声大笑起来。
……
三刻过去,卯正已至。
何山何水住的小院中,何水额头上的汗都快下来了。
在他手中,扎甲正做到最关键处。
他在将扎好的甲片包边合着内衬密密缝上。
崔泽忙了一夜,他也忙了一夜。
崔泽能做的都做完了,如今的针线活只有他会做。
晨光熹微,不仅考着何水的手艺,也考着何水细微的眼力。
绕着他,何山急得从这头走到那头,那头走到这头。
“何水,还有多久完工?”
“统领可等不得了。”
何水眼睛眨都不眨,指尖飞针走线。
“再给我两刻钟。”
何山一听差点跳脚。
他大吼道:“什么时候了!
你还说急不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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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害死统领啊!”
崔泽原本坐在竹椅吃炊饼。
听得何山吼人了,他咬着饼起身按住何山。
崔泽拿下嘴里的饼,将何山挡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