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东缓过来后,紧紧的抱着陈恒的大腿。
“没出息,像个男人一样,你TM是不是拉裤子里了?”
陈恒抽了抽鼻子。
“对不起,我在河里游啊游,生怕一支冷箭从后面飞过来。”
海东说道。
“那个谁,带他去底舱换尿布。”
“是!”
有人把海东带到了底舱。
可是,他刚一下去,就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。
“不好了恒哥,杨辉,他,他跑了!”
“什么?”
陈恒大吃一惊,带头朝底舱跑去。
只见两名锅炉工的脖子被划开,鲜血将下面的木炭都染成了红色。
同时,地面还有一根被烧断的绳子。
“这个狗杂碎?”
“快追。”
陈恒跑上了甲板,平端着步枪,开始扫视河流的四周。
可惜的是,河流四周静悄悄的,一点声息都没有。
砰!
一枪下去,水花四射。
“他应该刚逃没多远,往下游开,我怀疑杨辉是顺流而下了。”
陈恒说道。
“是!”
当即,又有两名锅炉工下去烧锅炉了。
大船顺流而下,所有人都端着燧发枪,紧紧盯着大河两岸。
在上游的某个支流中,一个人影艰难的从水里爬出来。
“咳咳咳咳,呕!”
杨辉一阵剧烈的咳嗽,像死狗一样躺在河滩上。
过了一会儿,他坐了起来。
“陈恒杂碎,老子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,还有阿桑部的大祭司,特别是那个白雨,你们根本信不过,居然不把我当人,好,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。”
杨辉说完,从岸边捡了根木棍,拄着向着最上游的阿递斯山脉走去。
可是,他刚走了不到五百米,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。
“呃啊啊啊,出来,是谁?给我滚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