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呀?”
老板娘疑惑了,黑白分明的眼睛,藏着许多不识人间疾苦,我深叹了一口气,把自己所有的伪装统统撕开,把自己的不堪袒露:“老板娘,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,从来没有牵过女生的手,甚至很少和女生说话。
不瞒您,您每次去公司,我都有偷看,偷看一次,我都会高兴好多天。
我不想当一个没礼貌的人,我也确实用尽了力气去克制,但我真的做不到,对您视而不见。
唉!
我想我最大的罪过就是,我也是个人,我有眼睛,我也有感情,对不起……”
也许我的语气太激昂吧,情绪太饱满,老板娘有点被吓到了,她好久沉默,我抬头去寻觅她的神情,恍然发现,她眼睛亮晶晶地,嘴角带着妩媚的弧度。
“看什么看什么?还看啊?”
这次她说话的声音,也有了欢快的意蕴,我赶紧听话地的作鹌鹑样,嗫嚅道:“老板娘,给我个痛快吧,只要别开除,怎么惩罚我都行。”
当久了家庭主妇,猛然有个人可以管理,老板娘不愿意放手吧,她站起来,走了几步,把自己的娇躯藏在沙发后面:“不开除你也行,第一,你必须听话,我说什么你都要听。
第二,不准乱看,你那什么眼神啊,饿狼吗?”
老板娘说的是,不准乱看,而不是不准看,我心花怒放,连连答应,至于她说的听话,我本来就愿意听她的话呀。
见我老实,她看了看皓腕手窄窄的手表,去准备了两盘糕点,吩咐道:“带着茶水跟我上楼。”
这次我听话地没有乱看,再次来到阳光房,我才发现,这里真的非常优雅娴静,靠墙的地方,是高大的盆栽,在阳光下垂下阴影,老板娘打开东西两扇窗户,风透进来,吹得人心醉。
她坐在椅子上,给我倒了一杯茶,像极了邻家姐姐:“坐啊,陪我聊聊天。”
在我坐下的一瞬间,脑子里迸发出了五个字——贵妇下午茶。
我只在电影里看过类似的场景,老板娘却已经习以为常,她还给我分了几块点心。
“你在公司里,有没有听过,你们陆总有什么绯闻?”
风吹动她的秀发,停了约莫一分钟,她幽幽问道,眸子里的忧虑遮掩不住。
甚至,还有不愿意接触真相的惶然。
“我从来没有听过。”
想到陆总处处都在为老板娘着想,我坚定地说道,老板娘深深看了我一眼,没有看到撒谎的痕迹,喃喃了一句:“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
她的眉梢微微蹙着,福至心灵一般,我想到了昨天晚上,她连连的叹息,我想,应该是陆总不能给她带去快乐,所以她开始怀疑,是不是陆总把快乐都播撒在了外面。
以她含蓄矜持的性子,这种话没办法直接询问老公,便从我这,侧面打听打听。
说是聊天,她有好一阵没有说话,我吃了几块点心,看看风景,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她,为了不显得冒犯,落在她的玉手上。
她本身就是冷白皮肤,又精心保养,手也是白白嫩嫩的,给人食品级的可口感。
察觉到我的目光,她的手缩了缩,并没有从桌子上拿走,反而闭上了眼睛,呼吸匀净。
这让我变得大胆起来,目光沿着她的手臂到肩膀,到脸蛋,观之不已,不过,也仅仅如此。
在她身边看,和隔着墙壁看,是完全不同的,现在我感觉,我和她是在一个世界里。
我想她是知道,我在看她的,可她不在意,或者说,她需要我的目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