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”
一声断喝从门外传来。
一个风度翩翩,穿着汉服的年轻人,走了进来。
他便是西南王的独子,阮武书的大师兄,欧阳辉。
“大师兄。”
原本还在装死狗的阮武书,一看到欧阳辉进门,立马就喊了一嗓子。
“废物!
连这么个玩意都打不过,真是丢我们黑天门的脸!”
欧阳辉的脸,沉得很深。
“黑天门是个什么门?老夫活了大半辈子,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。”
黄宗知道欧阳景德是黑天门的掌门,但黑天门的名号,远不像西南王那般响亮。
他故意装作不知,是想挑衅一下欧阳辉。
“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,黑天门的厉害!”
欧阳景德就在外面,但他并没进来。
儿子长大了,是该锻炼一下了,欧阳辉能自己搞定,他这个当爹的,便不准备出手。
黄宗依旧是一个鞭腿,对着欧阳辉劈了过来。
欧阳辉根本就没有躲,而是一个仙人摘桃。
“嘭!
嘭!”
天空中传来了两声闷响,像极了蛋碎的声音。
“啊!
啊啊!”
接下来是黄宗的惨叫。
虽然他一把年纪了,那玩意儿也基本上没多大的用了,但挂着至少是个装饰,至少能证明他是个男人。
偶尔来了兴致,还可以来那么一发。
现在,欧阳辉一招就给他毁了。
“下作!
没想到欧阳景德的儿子居然如此的下作!”
黄宗很气,气欧阳辉不按常理出牌。
刚才他的那记鞭腿,就只有这么一个弱点。
按江湖规矩,比武的时候,是不能出仙人摘桃这种下作的招数的,但欧阳辉,就这么出了。
“没有什么下作不下作的,成王败寇!”
欧阳辉不会为自己刚才的那一招感到可耻,甚至他还有些小得意。
赢得光彩不光彩,这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