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这几日清修之力,届时对付那位修炼者便如拂尘驱蚊般轻而易举,无需有丝毫挂碍。”
“没错,我们的领袖何许人也,岂会败于一名修为低微的‘平头妖’手中?此人太过嚣张跋扈,正好借此机会,让领袖予以严惩,看他日后还敢不敢肆意妄为!”
修炼者莫里听着手下弟子们的恭维话语,不由得心中暗自得意,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,对即将来临的战斗毫不在意,深信金木必定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。
而对于莫里的挑战,金木并未放在心上,他在家中依旧保持着往常的生活节奏,与杨涵一同品尝仙露琼浆,共度休闲时光,对于即将到来的比试并无过多思虑。
杨涵陪伴金木轻松愉快地度过了两日,使得金木心情愉悦。周一清晨,杨涵果真早早起身净面更衣,金木闻声即刻从打坐修炼的榻上跃起,开始为她准备仙膳。
待杨涵走出洗浴之地时,金木已将一道道精致美味的仙食摆上了餐桌。
杨涵欢笑着轻轻抚摸了一下金木的头顶,眼中满是对他的疼爱:“多谢你了,小师弟,你对我真是体贴入微。”
金木亦是满脸喜悦地回应一笑,坐在杨涵身旁服侍她用完仙膳后,便亲自护送她至门前,并目送她离去去往灵职之处。
深知金木顽皮个性的杨涵,在离开几步之后,还不忘回头告诫他:“师弟,今日你也需恪守规矩,在家中安稳修炼,若是我下班归来未见你在此,那你可就麻烦大了,明白了吗?”
金木立刻展现出一副无辜的模样,乖巧地点点头。见此情景,杨涵才放心地离去了。
然而金木转身之际,神色陡变,内心涌动起一股强烈的斗志,匆忙返回居所之内,立即着手准备应战之事。
“杨涵已然远行,短时间内难以归返,只要我能在他下班返家前回到此处,便万事无忧。现在必须尽快行动了。”
金木瞥了一眼时辰,此刻已是卯时过半,察觉到时间紧迫,便毅然破窗而出,直奔约战所在——位于城郊的一处秘境斗法台。尽管场地规模不大,却因其地处诸多灵兽往来的要冲之地而颇有名气,许多喜好观战的修士及灵兽皆闻名而来,甚至有人天未全明就已在门口等候。
直至巳时正中,莫里悠然自得地躺在一把由手下弟子抬来的宝座之上,他那一派闲适从容的姿态,宛如世袭尊者的傲然风范。在场的所有修士与灵兽一见到莫里那威武不凡的身影,皆流露出敬畏的目光,其中不乏对莫里的拥趸高声助威呐喊:
“莫里前辈必胜无疑,定能击败平头妖修士!”
“莫里前辈,我们支持您,我们爱您!”
"莫离宗主,今日定要将那平原猛犸挫骨扬灰,令其不敢再涉足吾等北域领地半步!"
随着一众修士的崇敬之语,莫离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与霸道的笑容,眼中尽显尊贵与蔑视。
其亲信弟子将其小心翼翼地抬至演武台中心位置,轻放在雕龙画凤的座椅之上。
莫离端坐于宝座之上,一名弟子立刻上前递上一杯清灵茶水。
"宗主大人,您跋山涉水而来,想必已是口渴难耐,且饮此杯凝神茶以解乏,稍后的斗法较量必将耗损修为,您需多作休整,一切琐事皆由我等代劳。"
莫离对此等周全照料深感满意:"嗯,去取些灵泉清水来,我要洁面凝思,并备些珍稀果品供我怡情养性,如今闲暇时光实属难觅。"
"谨遵宗主意旨,弟子即刻便去办理!"
众弟子闻声迅速行动起来,各司其职,秩序井然,显然是经过长时间修炼养成的默契。
莫离接连提出诸多享乐要求,弟子们无不竭力满足,侍奉得无微不至。
众多拥护莫离的修士纷纷簇拥在他身旁,赞颂之辞滔滔不绝,仿佛将其捧上了仙界之巅。
莫离惬意地享受着众人的赞美与敬畏,心中更是洋洋自得。
然而,在这片演武之地中,并非所有修士都是莫离的支持者,他们目睹其颐指气使的模样,皆感到愤慨不已,纷纷上前寻衅。
"哼,不过是北域的一方领袖罢了,何必摆出如此盛大气势,竟还要门人弟子抬驾前来,此举是否太过骄矜?我看他是有些失态了。"
"这斗法比试乃是真元对决,而非排场之争,即便他装模作样如王者一般又有何用?待真正交锋之时,败局已定,一切掩饰都将无所遁形。"
"没错,他此刻看似威风凛凛,但等到斗法结束后,只怕就不会这般笑容灿烂了。"
听见那些修士的冷嘲热讽,莫离脸色微微一沉,投去一道阴狠的目光。
那些支持他的修士自然不能忍受这般羞辱,还未待莫离开口,便先发制人地展开了口舌之争。
"尔等安敢妄言!胜负未分之前,何以如此笃定?岂能以此贬低我宗主?"
"我看你们多半是羡慕嫉妒恨吧,见我家宗主修为通玄,内心便恐慌不安,故意这般言语攻击,试图施加心理压力。然而我可以告诉你们,我家宗主的实力并非尔等所能撼动,你们这点伎俩,对他来说犹如隔靴搔痒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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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莫非那是平原猛犸派遣你们前来挑拨离间?怕是它自己畏惧我宗主,深知无法取胜,故而采用这般卑劣手段?不妨转告那家伙,无论他心机多么歹毒,终究难逃败在我家宗主手中的命运,只管让他等待那份耻辱的洗礼吧!"
对立双方的话语愈演愈烈,转瞬之间,便演化成了一场激烈的法术对决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竟敢妄言!金木道友怎会败于狮尊之手,他对于此战全然无畏,那森蚺与斑斓猛豹岂能与你家主上相提并论?它们皆非金木道友之敌,莫黎有何底气如此自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