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钟灵毓回家,陈听澜赶紧凑过来,“我来找你时,听付嫂说你被沈家老太太叫走了,我也没见到阿竹,是不是昨晚我教训阿竹的事,连累了你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
钟灵毓安慰她,“就算你不教训那个阿竹,恐怕阿竹也会找我麻烦。
这个阿竹,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
陈听澜气愤不已。
钟灵毓淡然一笑,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左不过是多吃些苦药,阿竹总不能给我下毒吧,等沈怀洲回来,阿竹就不敢再这么过分了。”
“阿竹这个小蹄子,就是仗着背后有沈老太太撑腰,就故意糟践你,我真想把她那张脸扇肿。”
陈听澜气得不轻。
“罢了,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,还是收敛些吧。”
钟灵毓心里很暖。
沈怀洲不在家,总归还有陈听澜跟她亲近。
她倒也不无聊。
钟灵毓嘱咐,“阿竹惯会用软刀子戳人,你以后不能再这么明火执仗。
你知不知道,你把阿竹烫伤,老太太发多大的火,万一。。。”
“等下!”
陈听澜蹙眉打断,“烫伤,谁烫伤?”
看到陈听澜狐疑的神色,钟灵毓面色微沉,“阿竹在老太太面前告状,说是你故意把她手烫伤。”
“阿竹那个小贱人放屁!”
陈听澜大怒,“我昨天只是让她给我倒水,可没烫她。
她竟然在沈老太太跟前胡说八道,分明在包藏祸心,不行,我得去沈老太太那评评理,这黑锅我可不背。。。”
陈听澜撸起袖子,就要冲出去。
钟灵毓赶紧把她拦住,“阿竹是老太太心腹,兰妈妈的亲生女儿,老太太很疼阿竹,也特别相信她们。
你去说,老太太也不会相信你,只会觉得我挑拨离间。
再者老太太现在生病住院,你去闹,万一把人气出个好歹,陈家岂不是要被你连累了?”
闻言,陈听澜冷静下来。
她抓了抓头发,烦躁道:“难不成要我硬背下这口黑锅?”
“暂且忍忍。”
钟灵毓很无奈。
从陈听澜明目张胆教训阿竹开始,她们就已经落了下风。
越是现在这个时候,越不能轻举妄动。
陈听澜托着脸,“忍就忍,也怪我,偏偏为争那一时意气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