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沈怀洲有没有听到她的话,他蹭着她,沉沉呼吸着,“好,正好我这阵子忙,我会去邵城接你。”
大概他误会了她的意思,或者是故意曲解。
钟灵毓也不想解释什么。
她亲昵贴着他,“你喝酒喝得太多了,洗完澡就去睡觉,别着凉了。”
话音刚落,沈怀洲抬手便把她拽进了浴缸。
惊呼一声,钟灵毓眼前一片天旋地转,便被他按到身下。
沈怀洲吻着她的颈子,气息灼热。
钟灵毓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她也想了,很想他。
有时候,放纵是忘记烦恼的好方法。
钟灵毓搂紧他的脖子,抚摸着他垒块分明的腹肌。
沈怀洲胸腔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鸣,便急不可耐地同她沦陷在情欲之中。
夜色撩人。
温热的浴缸中,随着两团身影激烈的交叠,水很快溢出,濡湿了地板。
钟灵毓扒着浴缸边,黑发贴着额头,唇瓣是被蹂躏后的艳红。
结束后,沈怀洲趴在钟灵毓背后吻了吻,便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是钟灵毓清扫的战场。
她扶着沈怀洲,一起回床上歇下。
翌日,钟灵毓醒来的时候,沈怀洲仍在睡着。
她不太想面对清醒后的沈怀洲。
趁沈怀洲还在睡觉,钟灵毓悄无声息离开。
此时,才凌晨五点多,天色才蒙蒙亮。
钟灵毓到了陈公馆时,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这个人。。。她不太想搭理,故而装作没看见。
可她装眼瞎,不代表别人也装瞎。
江综睿当即把她拦在陈公馆门口,“诶,好歹也是旧相识,见面连声招呼都不打,多见外。”
被江综睿这个烦人精缠着,一时半会儿肯定走不了。
钟灵毓索性就跟他敞开了聊,“江综睿,你是怎么知道我买火车票要走这件事的?”
“以前陈听澜说过,不过她没跟我说是给你买的。”
江综睿打了个哈欠,“我只是瞎猜,然后胡说八道一通,故意刺激沈怀洲,谁让他撞我?”
钟灵毓挺无语,“我不想跟你说话了,麻烦让路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