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苒笑了笑,“说句不好听的话,陆小姐出身摆在那,眼界也有限,她如果不闯祸,就随她吧,最多让外人背后嘀咕沈家的家教不严。”
沈怀文蹙眉,“家教不严?”
“怎么,你没听说吗,好几个来探望过陆怜怜的夫人们,都在背后这么说。”
沈怀文知道陆怜怜被人背后说闲话,却没想到还要牵连到整个沈家也被骂。
他预感不妙。
果然,晚上回家时,沈大帅对他和陆氏,劈头盖脸一顿骂,“那个陆怜怜,若非她给沈家生下孩子,我非得把她扫地出门,一天天净不消停。”
骂完了,沈大帅拂袖而去。
陆氏又指责了沈怀文一会儿,“当初叫你别跟陆怜怜来往,现在好了,她一个人,连累咱母子两个被你父亲责备了一通。”
沈怀文跑去医院,和陆怜怜发了一通脾气。
陆怜怜总算收敛了些,知道夹着尾巴做人。
到陆怜怜出月的日子,她抱着儿子,风风光光回到沈家。
沈家邀请各界名流,为孩子举报了满月宴。
陆怜怜出尽了风头。
华苒一袭华贵端庄的鱼尾长裙,找到正在角落中醒酒的沈怀文,“陆小姐身体恢复得怎么样?”
“挺好。”
沈怀文捏着眉心,“坐月子的时候家里给她请了月嫂,照顾得很尽心。”
华苒点了点头,“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方便借一步说话吗?”
沈怀文和华苒一起走到院子里,他问: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
“你看看这个?”
华苒递来一份资料给他。
沈怀文疑惑地接过,“这是什么?”
“你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沈怀文把里面的东西,从牛皮纸袋里抽出来。
静静看了一会儿,沈怀文脸色一变。
“当初你跟我说,和陆怜怜那晚突然把持不住,我就觉得有古怪。”
华苒来回踱步,“所以我拜托父亲去查了查,陆怜怜在和平饭店住的那段时间,她曾经去药店,私下找掌柜买过媚药。”
沈怀文脸色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