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多多陪伴,盯紧她,不许她寻短见,时不常提醒,她膝下还有一双儿女。”
“我自认为,母爱使然,她一定不会弃你们而去。”
前路渺渺,安危未知,许颖媛心绪,难免惴惴不安。
“我有一问,或许冒昧。”
“这是姨娘妙计,还是方公爷良策?”
宁洁薇实话实说,坦坦荡荡。
“当然是我的计策,毋庸置疑。”
许颖媛道出担忧之处。
“方公爷竟不加阻止?”
“他这般不择手段,我怕,他得到我母亲之后,不懂珍惜。”
“实不相瞒,前些日子,他和家慈稍有一些来往,他似乎,无有寄情。”
宁洁薇为义父辩白。
“你别误会他。”
“他万般阻止,心疼得不行。”
“然则,我的事,他做不了主。”
“他们先前,中断往来,也是我的主意,是我要求义父,必须听我的话。”
许颖媛没有底气,喃喃低语。
“原来,方公爷如此懦弱。”
“我还以为,他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男子。”
宁洁薇极尽美词,赞誉义父。
“义父为人极其温和,你以后熟络,便知他不蕴恶念、重情重义,乃端正之士。”
“我保证,他肯定珍惜义母,无微不至,唯命是从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,他为了我义母,独身二十余年,心心念念,梦寐不忘,非她不娶,至今守身如玉,可痴情了。”
“就连我有心引诱,他都能坐怀不乱。”
许明骞、许颖媛同时震惊。
“什么?!”
许明骞醋意腾起,欲哭无泪。
“义父你也……你……”
许颖媛连忙劝慰父亲。
“姨娘口中‘引诱’,肯定不是父亲想的意思,兴许,只是一个比喻,或是一个玩笑。”
宁洁薇一脸无谓。
“不是比喻,也不是玩笑,我确实引诱过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