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情深义重,便矣,为何去管她的感受?”
“她高兴也好,伤心也罢,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不屑多言许氏女,他一转深情,宽慰蕙儿。
“昨日,你悲泣之状,我尽收眼底,印刻在心。蕙儿,你的感情,根本抑制不住,休再装出一脸平淡,好似完全不在乎。”
“你若难受,就哭出来,我抱你。”
庄娴蕙笑含鄙薄。
“沐湛兄胆子真大,我夫君,身在阁楼卧房,下楼便至前厅。”
陶沐湛一脸理所当然。
“帝瑾王有言,朋友之间,友谊相拥,合乎情理。宁二公子,安得有违颜主之意?”
“你莫怕,只管躲在我的怀里,我护着你。”
庄娴蕙严词回驳。
“帝瑾王亦有言之,不可不以结婚为目的,与人深入恋情。”
“王爷高言,我斗胆评述,然也。”
“我自认为,始乱终弃,非君子所为。”
“沐湛兄,事已发生,岂可忽视轻待?你理应对媛姐姐负责。”
“我希望,你对她负责。”
陶沐湛蹙眉正色。
“可你昨日那么生气,我若娶她,你不会更生气吗?”
庄娴蕙郑重作答。
“我不会生气。”
“恋情使然,归于美满,我会认为,你是一位良人。”
陶沐湛郁郁不满,驳问一句。
“良人,何用?”
庄娴蕙倨傲,冷睨着他。
“你这话,问得大有深意。”
“沐湛兄意在何用?”
“难道我们之间的友谊,并非纯洁无瑕?”
“你对我,安的什么心?”
情念,似被看穿,陶沐湛慌忙遮掩。
“没有没有,没安什么心。”
“你千万别多想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友谊,绝对纯洁无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