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近来发生之事,都告诉我,我给你想想办法。”
陶沐湛动容深深,感激不尽。
“瞿大人疼我,如亲姐一般,恩情,我皆记在心里,多谢,多谢。”
瞿蕊无奈催促。
“好了好了,少说些场面话,快说正事。”
陶沐湛一五一十,叙述其事。
瞿蕊听罢,不由得责怪。
“你瞧你,胡来乱来。”
“倾慕庄三姑娘,安能亲近许大姑娘?你所作所为,对得起庄三姑娘吗?”
陶沐湛深感冤屈。
“我强调数次,那是药物作用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瞿蕊不理解,极度不满。
“你就不能忍一忍?”
陶沐湛分辩。
“你不是男子,你不懂。情兴,如何忍得住?”
瞿蕊仍是责怪语气。
“情兴,倒是舒意。现在,庄三姑娘显然吃醋气恼,你何以收场?”
陶沐湛烦闷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确定,她这是吃醋?”
瞿蕊反问。
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
陶沐湛惘然。
“我也认为是吃醋,只不过,不甚自信。”
他一筹莫展,虚心求问。
“请问瞿大人,女子吃醋,何从消解?”
瞿蕊苦恼。
“寻常吃醋,买几样礼物,也就消气。”
“你这种……唉。”
陶沐湛忐忑不安。
“无可挽回吗?”
瞿蕊鞭辟入里,进行剖析。
“据你描述,庄三姑娘举止平淡,慨然祝福,好似完全不在乎你。女子这个态度,一般来说,气愤之极,无有挽留余地。”
“你想想,亲眼所见呀,她受刺激太大,很难重新接受你。”
陶沐湛急得跳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