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沐湛一派正直。
“我说过,同意就寝吗?”
庄娴蕙花容,盈几许不满。
“你自是同意。”
“我们又不是没做过,你凭什么不同意?”
陶沐湛提要求。
“你回去,寻由设法,先离婚,我们再谈迎你入府、情致成双之事。”
庄娴蕙肃然。
“你这是疑我?”
陶沐湛一丝不苟。
“不疑。”
“此非无理要求,你为何不答应?”
“我不想背上‘夺人爱妻’之名,你离婚时,切记小心一点。”
“若有一丝风险,我绝不会迎你入府。”
庄娴蕙挫败恼怒。
“你!”
陶沐湛应对裕如。
“我什么?”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,为何不答应?”
庄娴蕙虚张声势。
“昨日,你干的好事,我皆留证。”
“你敢不听话,我立即去往尹司台,状告你们夫妻二人做局害我!”
陶沐湛不留情面,拆穿谎言。
“假如留证,你今日何需步步为计、巧舌如簧?”
“蕙儿,你的计谋不错,只不过,太沉不住气,极容易暴露内心。”
庄娴蕙没了办法,萋萋无助,楚楚可怜。
“仅当花楼女子,戏谑一番,沐湛兄亦是不肯?”
“我柔情多面,你未曾见过。请你赏脸,看一看娇态,好不好?”
陶沐湛忍下心绪波澜,冷静以对。
“换作其他事,只要能哄你开心,我在所不辞。”
“但,性命无价。”
“蕙儿,你着实昂贵,我一介卑微,玩不起你。”
“闲谈,到此为止,我们后会有期。”
“来人,送客。”
庄娴蕙欲言又止,懊丧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