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,感觉后颈发痒,宓瑶睡眼惺忪,转眸一看。
“王爷?”
她一惊,急忙挪去床榻内侧,躲开他的热情。
“三姐姐留有医嘱,府里医女亦有言之,孕中,不可逸兴,妾身会见红的。”
“我们说好,分开就寝,请王爷履行承诺,回居歇息。”
顾沅穹追随挪去,拥美人在怀。
“可是,愚夫想你,想得睡不着,如何是好?”
宓瑶推着他,不愿从命。
“那也要等到孩子出世,王爷才能随性而为。”
顾沅穹烦躁,大吐苦水。
“孩子出世之后,你要坐月。”
“坐月,原是三十天。近年,帝瑾王说什么科学孕育,降下瑜旨,非要改成四十二天。”
“我的趣致,王妃深明,何忍让我等这么久?”
宓瑶无可奈何,只好按下醋意,做出取舍。
“王爷要不,选几名通房?”
顾沅穹覆身而上,惬意落唇。
“戏谑通房,也不耽误韵弄你,我今日,定要同你舒趣一番。”
宓瑶挡住他的动作。
“王爷请三思。”
顾沅穹耐着性子哄话。
“你休听医者胡说。”
“其实,孕中,可行花事。”
“我很有经验,你必要信我。”
“从前那些女子,身怀六甲,照样陪伴本王,没有一人见红。”
“你只要按时服下安胎药,即可确保无虞。”
宓瑶楚楚可怜。
“王爷怎能不心疼我?”
“依着王爷喜好,孩子肯定保不住。”
“我害怕,不敢行事。”
顾沅穹装作可怜,软磨硬泡。
“你又怎能不心疼我?”
“我忍耐多日,仅仅纾兴一次而已。”
“帝瑾王早降瑜旨,定下律令,互相配合宣情,是夫妻应尽的义务。”
宓瑶严词拒绝。
“律令,中有申明,妻子有孕,丈夫不得迫使行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