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愿赌服输,难道你连赌的勇气都没有了吗?”扈三娘扭过头,冷冷嘲讽道。
扈成一个激灵,面露惭愧之色:“三娘教训的是,为兄知道了!
只不过,以三妹来看,此战胜算如何?”
扈三娘沉默一阵,最终道:“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扈成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
“随时做好冲锋的准备吧!”扈三娘直起腰,突然眼角余光一闪,发现山坡的树林中,竟有数人来走如飞,如履平地。
“那是?”
扈三娘瞪着眼睛,再去看时,却不见人影。
扈成道:“我就怕第一波就顶不住,到时候兵败如山倒,到时你只管跑吧!”
扈三娘哼了一声:“如果败了,我就战死在这里!
死在列祖列宗们耕作劳息之地,难道不是畅快之事吗?”
扈成一听这话,满脸羞愧,后退两步道:“今日之事,我都听三娘的!”
扈三娘挺直脊背,望向北面,浩浩荡荡的官军,开始陆续冒头。
不用扈成说,她又不是瞎子,这才是身经百战的禁军,这是一群强有力的武夫!
藏在袖子中的手,她咬着牙,回过头,望向梁山军阵中。
他一眼便瞧见王伦的中军位置,她喃喃道:“一定要赢啊!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扈三娘在落松坡的东面山崖,而在落松坡的西面,李应身着甲胄,背后插着飞刀,左右有护卫守护。
“官军比我们预想的来得更快!”李应皱眉说道。
一旁管事杜兴道:“梁山的反应也很快,也猜到此战的关键节点在独龙冈。”
李应道:“朝廷这次下手,又准又猛,如果拿下独龙冈,二牛庄也会丢,到时候梁山好不容易经营的外围地盘,全部都要丢失。
这才是他们最为担心的,所以这一战的关键,肯定是精锐对精锐!”
杜兴疑惑道:“梁山有数万兵马,为何这次马军、步军总共有五千多数,加上我们两庄的人数,才有六千之数。
干嘛不多调派兵马呢?”
李应若有所思,分析道:“最精锐的兵马,应该就是这么多了!
梁山本地还需要兵马镇守,
而且,
我觉得这里虽然是主战场,只怕王伦哥哥还有别的打算!
据我所知,官军分兵一部兵马到梁山水泊,还有宋江的兵马策应,每一个环节,都是需要兵马掌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