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……是我……嫂子你救……快救我……”
“毛四斤!你咋了?”
“快……快……救命啊。”
柳叶梅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,嗔骂道:“毛四斤,你这个狗草的!到底咋了,快说呀。”
“到屋里面说,外边不方便,快!”毛四斤说着,转过身子,夹紧屁股,小步快挪,走到了柳叶梅的门前。
柳叶梅看着他怪异的走相,心里面愈加发虚:这小子,怎么着这个走法呢?看上去就像是被割了似的。
进屋后,柳叶梅刚想开灯,却被毛四斤拦住了,说:“嫂子,不能开灯,一开灯就没命了。”
“妈了个巴子,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咋的了?”
“嫂子,我……我屁眼里钻进了一条蛇,一条蛇。”
“啥?”
“蛇……蛇……蛇钻进我腚里了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,蛇咋能钻那里面去?”
“是这样,刚才我去草垛后面解大便,刚刚蹲下来,就觉得大腿根上发麻,低头一看,隐约看见是一条蛇,就用手去抓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那蛇急了,跐溜一下,就钻进了已经敞开的屁眼了,多亏着有大便挡着,要不然……要不然就直接钻进我肚子里了,那样的话,我就死定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柳叶梅急得团团转,嘴里啧啧道,“咋就这么巧呢,不偏不倚正好就钻进了你的屁眼里?这条傻逼蛇,真他妈的没出息,臭烘烘的有啥钻头?麻痹滴,这下该咋办……该咋办……”
“嫂子……嫂子……蛇还在往里钻呢,还在不停地信子呢,哎呦,好难受……好难受啊。”
“你感觉到了?”
“是啊,再不拿出来我就死定了。”
“毛四斤,你不是在逗嫂子玩吧?”
毛四斤身上越发抖动得厉害了,连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嫂子……嫂子……我没骗你,不信你摸摸……摸摸……那蛇的尾巴还在甩动呢。”
柳叶梅咬紧了牙关,屏住呼吸,在毛四斤一只手的引领下,小心翼翼摸了上去。
果然,她摸到了一条不停甩动的蛇尾巴,感觉着那蛇还不小,尾巴就跟擀面杖那么粗,很硬,就跟木头一个样。
她毛发倒竖,倒吸一口凉气,说:“还是赶紧去医院吧。”
“不行啊,蛇在放毒呢,怕是半道里,我就死翘翘了。”
“那咋办?要不……要不你忍着点,我用火烧死它。”
毛四斤带着哭腔说:“嫂子呀,那不等于杀我嘛,你想呀,蛇的头部朝上,一旦尾部有了烧灼感,它还不拼命往里钻吗?用不了几下,一准就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烂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,说不定还会喷更多的毒液,那你说,该咋办……该咋办才好呢?”
“嫂子,办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用手拽出来。”
“拽出来?”
“是。”
“听说蛇钻洞后,越拽越往里钻的。”
“我之前看过书,不能猛劲拽,要温柔一些,轻轻抚摸着,慢慢地往外扯,一点点就出来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快点吧嫂子,我受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