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!”
喜红学着狗叫,眼神茫然无措,带着一丝期盼看向谢舒画,“这样,我就能找到我的孩子了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
谢舒画笑得前仰后合,语气轻蔑,“你再叫几声,我就把你的孩子还给你。”
温言再也看不下去,几步冲上前,一把将喜红从地上扶起来。
“谢舒画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谢舒画被温言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,笑声戛然而止。
她撇了撇嘴,一脸不耐烦:“温言,她不过就是一个疯子而已,至于你这么激动吗?你摆出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给谁看啊?”
“她是个疯子怎么了?她就活该被你这样羞辱吗?”
温言怒不可遏,“你这样对她,跟禽兽有什么区别。”
谢舒画轻蔑地一笑:“她学狗叫也好,在地上跪着也好,都跟你没关系。
不过你这么担心一个疯子,说明你们两个都是一个水平线上的,那就不足为奇了!”
“啪!”
一个清脆的耳光,狠狠地扇在了谢舒画的脸上。
温言积攒的怒火终于爆发,出手毫不留情。
谢舒画被打懵了,捂着脸,不可思议地瞪着温言,正要开口反驳,温言反手又是一巴掌,打得她眼冒金星。
被打老实的谢舒画眼神涣散:“你居然敢打我?”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
温言语气冰冷,没有一丝后悔,“你去告状啊,尽管去,我奉陪到底。”
温言扶着喜红往回走,喜红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。
“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。”
温言安顿好喜红,回到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,就感觉到气氛不对。
谢夫人、谢老爷,还有谢松寒都坐在帐篷里,脸色凝重。
看来路上的障碍都处理好了,谢家人都找了过来。
谢舒画坐在一旁,眼眶红肿,脸上清晰地印着五个鲜红的指印。
这分明就是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势。
温言心里冷笑一声,看来这鸿门宴是避免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