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舒画气得发抖,指着温言,手指都在抖。
她真想扑上去,撕烂温言那张嘴。
突然,轮椅的声音由远到近。
谢松寒回来了。
他推着轮椅进屋,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谢舒画,皱了皱眉,声音沉了下来:“舒画,你怎么在这儿?不是说不舒服吗?不在自己房间休息,跑你嫂子这儿来干什么?”
“嫂子”这两个字,像刀一样,又扎了谢舒画一下。
她忍着气和嫉妒,挤出个笑,声音有点抖:“哥,我就是来看看温言的腿怎么样了……我这就回去休息。”
说完,她就走了,脚步匆匆,像逃跑一样。
谢松寒把一个药包递给要走的谢舒画,语气淡淡的:“妈出门前说的,你的药。按时吃,别耽误明天上学。”
谢舒画眼睛一亮,像捡到宝一样。
她一把抢过药包,脸上笑了,还回头,挑衅地看了温言一眼。
她高兴地跑了,脚步轻快。
谢松寒推着轮椅进了屋,先看温言的脚。
他轻轻碰了一下,问:“还疼吗?”
温言摇摇头,装作没事的样子。
“好多了,比昨天消肿了。”
谢松寒拿过冰袋,小心地敷在她脚踝上,冰凉的感觉让她缩了一下。
“忍着点,冰敷消肿快。”谢松寒声音很轻,带着一点温柔。
温言感觉着脚踝上的凉意,心里好像被什么碰了一下。
她抬头看着他,突然说:“谢大哥,我…好久没见婉宁了。”
谢松寒动了一下,抬头看她。
温言咬了咬嘴唇,继续说:“等我脚好了,我想去看看她。你能帮我打听一下,她在哪儿吗?我…我怎么才能见到她?”
她知道温婉宁在歌厅那种地方,自己去不方便。
让谢松寒去打听,才好说。
谢松寒皱了皱眉,放下冰袋,他有点不明白。
“怎么突然想见她了?你忘了她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了?”
以前,他觉得她们姐妹就算有矛盾,也不至于真生分了。
现在,他只想保护温言,不想让她再受伤。
“谢大哥,你之前不是也说过,到底是一家人,婉宁也是我妹妹。就算之前有些误会,也不能真的就不来往了。”温言轻声说,眼神里带着请求,“她一个人在那边,我不放心。沈哲文那个人,你也知道,不是个安分守己的。我担心婉宁在那边会吃亏。”
她停了下,又补充说:“我就远远看一眼,确定她没事就行。我保证,绝不惹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