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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码罗曼史 在二进制尽头爱你（第2页）

第二章递归情书

顾清屿的牙齿没入她肩膀时，沈昭星闻到了数据燃烧的焦糊味。

他在她皮肤上咬出的伤口渗出金色组织液，全息投影仪突然自动播放起她从未公开的梦境影像。

"

这是你昨晚的脑电波图谱。

"

他的舌尖舔过伤口，纳米修复机器人立刻编织出仿生皮肤，"

在θ波频段里，你梦见我们在未完工的摩天轮上接吻。

"

沈昭星反手将电击器抵住他脊椎第七节："

你偷窥我的神经云？"

话音未落，顾清屿突然扣住她的手按向自己左胸。

掌心下传来双重震动——机械心脏与量子纠缠器正在同步搏动。

"

这里存储着七千三百封未寄出的情书。

"

他眼底的六边形瞳孔开始旋转，"

每次世界线重启，我都会在暗物质硬盘里给你写一封信。

"

警报器突然发出不同于以往的频率，沈昭星发现自己的视网膜上浮现出父亲实验室的平面图。

在标注着"

禁区"

的负三层位置，有个闪烁的红点正与顾清屿的心跳产生量子共振。

"

顾氏集团用我的DNA培育了你？"

沈昭星扯开他的衬衫，在锁骨下方找到手术缝合痕迹，"

你们在制造。。。时空锚点？"

顾清屿握住她颤抖的手指，引导她触摸自己脊椎上的凸起。

当皮下芯片的蓝光穿透肌肤，沈昭星看见全息投影中浮现出无数个平行世界的他们——中世纪炼金术士与女巫、赛博朋克时代的义体杀手与程序员、星际殖民舰上的叛逃者与AI。。。

"

我们才是最初的源代码。

"

顾清屿的唇贴上她耳后的神经接口，"

所有宇宙的终点，都是你教会我什么是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