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赛道,薛子墨很熟,前两天还跑过一场,而他所选的马匹,正是他在这家马场的御用马匹,他很了解这匹马的习性,这场比赛,他必胜无疑。
林阳也是毫无压力,他三岁就会骑马了,别说是这样一匹温顺的骏马,就算是烈马他也驾轻就熟啊,至于能不能跑赢薛子墨,那就要看天意了。
毕竟他这匹马只是一匹普通的赛马,而薛子墨那条却是纯血马,无论是速度还是耐力都稍逊一筹,此时,差距就已渐渐拉开,林阳不得不想点别的办法。
“吁——薛子墨,你跑那么快干嘛?
赶着去投胎啊!”
薛子墨没有理会林阳,继续快马加鞭。
林阳也加紧了马肚子,马鞭一甩,追了上去,“吁——聊聊呗!”
说着,他就勒紧了缰绳,往薛子墨的马头那边扭去,想要别停薛子墨,感觉像是在飙车。
然而,赛马跟飙车差太远了,没有那层钢铁的防护,两匹马要是这样生生地撞上,他们俩都得搭上半条命啊!真是一个疯子!薛子墨不得不勒紧缰绳,“吁——”待马停稳之后,他愤怒地看着林阳,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?”
“你不是有必胜的把握吗?
至于这么紧张?”
“哼,那是自然。”
在薛子墨看来这场赛马无异于龟兔赛跑,只要他不停歇,林阳就不可能会追上来,“你究竟想干嘛?”
“聊聊呗。”
薛子墨不屑地瞥了林阳一眼,“聊什么?
聊你到守诺集团应聘保安,顺便窥探公司机密吗?”
“你还不算笨吗!”
林阳笑了,“我就是很好奇,你是怎么把乔依诺的父亲直接气死的。”
薛子墨眸光一冷,“你别胡说!”
“让我想想看,乔依诺的父亲刚做完心脏支架手术,需要静养,不能劳累,偏偏这个时候,一个大项目出了岔子,而守诺集团即将上市,你知道你的岳父最在意的就是公司上市,他一定会不顾身体跟你一同出差,舟车劳顿,在他身体非常虚弱的时候,你再坦白你跟迟日丽的事,当场就把老头气死了,我说对了吗?”
薛子墨脸色很难看,林阳陈述的的确是事实,但他并非有意而为之,比如项目出岔子,实属突发事件,也在他的预料之外,老丈人非得跟着一起出差,他能怎么办?
千算万算,他不过是没有算到迟日丽会突然出现,并且说出了他们之间的事。
“看来被我说中了?”
林阳咪咪一笑,“这就叫气死人不偿命吧?
紧接着你就喂乔依诺喝下致幻剂,将她送进精神病院,然后单方面提出离婚,以婚内出轨为由让乔依诺净身出户,顺理成章地继承乔家财产,你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呢!”
“林阳,你说够了吗?
如果有证据,你只管拿出来,如果没有证据,你现在说的这些话,根本就是在放屁!”
“哟!向你这么温文尔雅的人竟然也能说出这么粗鲁的两个字来?
生气了?
还是戳到你的痛处了?
呵,薛子墨,你记着,天道有循环,你会遭报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