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天玄剑体现世,周围的人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台上两个天玄剑体,须臾间两人又战至一处!
“恭喜你。”苏柬之带着笑意,这一场战斗真的是自己打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对战了!
“谢谢!”叶鸿羽虽然还是看不见,但这声谢谢是发自内心,若不是和苏柬之这次对战,自己还空有天玄剑体却不知道。
台下的慕情也露出笑意,果然,大师兄是不会让人失望的。
亦穆阳看到这一幕,眼尾微微扬起,随后低下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另一边的顾凌风激动的跳了起来,激动道:“叶师弟,上!打趴他!”
这场战斗再精彩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,谁输谁赢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目的已经达到。
慕情正要转身离去,却听到一旁亦穆阳的声音低低传来。
“慕师弟,之前找你打架,害你被罚…对不起。”
慕情侧头看他,少年容色有些苍白憔悴,不似初见的意气风发,气质多了一丝颓败。
这三年他也不好过吧。
本来是修为远甩别的亲传一大截的掌门首徒,在宗门秘境之后修为停滞,甚至倒退。
渡两次元婴劫在众亲传中成了一个笑话,又是缥缈主峰大弟子,背后议论的声音应该只多不少。
在如此环境下如果有一个贴心的人天天甜言蜜语,自然沦陷很快,不过等到白稚修为上来了,他也就对白稚没什么作用了。
亦穆阳只是白稚众多后宫中的一个,作为亦家的少主,他的权利并不是最大的,反而被一堆长辈们处处受到限制,被要求行事稳妥,处事不惊。
且亦家并不如慕家,慕情的身世也是白稚的一大外挂,这就是为什么白稚一定优先刷满慕情好感的原因。
对比之下亦穆阳并不能给白稚带来太多便利,只有这一身修为,如果修为也没有了,就是时候在某次白稚遇到危险的时候当肉盾炮灰掉了。
“亦师兄,华阳宗和缥缈宗都是近万年不倒的修真门派,而金光寺却能在短短几百年齐名,你可想知道为何?”
亦穆阳扭头看向慕情。
少年眉目一贯冷清,本应含情的桃花眼也淡漠了容色,精致的脸如玉刻,下颌轮廓线条完美。
亦穆阳忽然生出一种,这样的人应该看不上白稚的错觉。
“为何?”
他问道。
慕情忽的笑了,墨发扬起,头上的红绳随风微动,那双桃花眼中像是有了颜色一般,却万千美景不入他眼。
“我是问师兄,师兄记得问完了回来告诉我,我也想知道。”
慕情摆了摆手,转身离开。
一旁还有些声音随着慕情的离开响起。
“刚刚过去的是缥缈宗的师兄吗?好好看啊。”
“他穿着缥缈宗弟子服呢。”
“幸好我这次进了前一百,应该能进秘境看到他吧!”
亦穆阳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后,回过身来后想到其实三年前自己也是见过慕情很多次的。
但是那个时候的慕情容貌并没有长成现在这样。
一个男人生的如此之美…
他忽然想到自己家长老小时候给自己讲述的鲛人,据说鲛人是此方天地最美的生物,上古神只东皇太一听说凡人多在东海被鲛人残害,遂去东海,刚落地便被鲛人歌声吸引,走过去见鲛人绝美,墨发飘荡如藻,脸庞娇弱精致如东珠,趴在礁石之上,一双眼睛盈盈如水,我见犹怜,太一忍不住抬手抚摸其发,却猝不及防被鲛人一口咬住手指。
指尖鲜血落入鲛人嘴中,化作血脉之力融入鲛族血脉之中,自此鲛人便成为了唯一拥有神的血脉之力的妖族,太一见其形美,不忍将其灭族,便将鲛人世代困于东海,鲛人一族感其恩德居于深处的太一庙内,为东皇太一祭祀祈福。
两百年前鲛族被灭,鲛族公主的鲛珠流传至亦家,小时候他不懂事,偷跑进父亲书房窥探鲛珠,无意窥见鲛珠内记忆存留的鲛人公主面庞,现在哪怕是回想一瞬都会觉得惊艳。
竟然莫名的和慕师弟有几分相似……
应该,是他多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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