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组的策划案出了问题,明明每个组员都有责任,但是她身为组长,是最先遭受诘责的,加上小组成员完全没有和她配合弥补的意思,一个个的都在下班时溜了个干净,修改策划案的事便全部压给了苏浅浅一个人。
等她忙前忙后的把策划案改清楚后,秦绍已经走了将近两点多小时了。
下楼的时候刚巧遇上了许秋柔,说和苏浅浅家顺路,要捎她一程。
她微微有些惊讶,毕竟许秋柔从未去过她家,而如今却知晓她家的具体位置。
心里正疑惑着,于是苏浅浅也就这么问了出口。
许秋柔淡淡地笑了笑,解释说自己有朋友住在附近,朋友家时经常看见苏浅浅。
看着外面天色已晚,苏浅浅便接受了她的好意,搭了她的顺风车。
小区里入了夜,便只听得见夏蝉的声声鸣叫,家里安静极了,苏浅浅还以为苏父苏母都睡下了,结果一开灯,才发现两人都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。
苏父的额头还带着一个血色的伤口,显然是磕到了桌角才摔到地上的。
苏浅浅抖着手从包里掏出手机,正准备拨打120,就接到了许秋柔的电话。
“苏浅浅,你到家了吗?”
人在极度紧张和悲痛的状态下,是容易失声的。
苏浅浅尝试着张了好几次口,都没能发出声音来。
许秋柔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皱眉:“你怎么了?”
苏浅浅平定了一下情绪,半天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磕磕绊绊地回答:“我爸妈出事了。”
“你先别着急,我这就上来,我们一起送他们去医院。”
电话被掐断,没过两分钟房门就被敲响了。
两人一人背着苏父,一人背着秦母,步伐紧凑又沉重,寂静的夜里,只听得见高跟鞋落在地上,哒哒哒的响。
离苏家最近的医院也在城郊,虽说只有一公里路,却还是走了十多分钟。
等苏父和苏母被推。进了急诊室,苏浅浅已经累得虚脱了。
她跑去医院柜台交钱,这才惊觉自己的包落在了家里,许秋柔追了上来,朝她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:“先用我的吧。”
苏浅浅努力抑制住颤抖的双手,接过了她的卡,开口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