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一熏似乎很满意,她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说完,上了楼。
时不殆眼睁睁地看着慕一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,不用慕一熏动手,他就自己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子:
“有什么需要的,在叫我,时不殆啊时不殆,你怎么这么孬,一个女人都摆不平,白活这么多年了?”
心里有个小小声音响起:不然能怎么办?直接上又挨揍?
算了算了。
不就是睡客房吗?
反正他今天没洗澡,凑合一晚,明天再让钟点工收拾。
时不殆想着,非常心安理得就上去了客房,准备睡觉。
这一晚,时不殆睡得并不安稳。
他做了个梦。
梦的前半部分很美好。
他时爷上夜店找了个非常正的妹子,胸大腰细屁股翘。
直接给带去了酒店开房。
衣服脱了洗了澡,两个人双双上了床,正要进去的时候,那个软萌妹子的脸忽然变成了一张清丽冷淡的脸。
照理说,他看到这张脸,能当场给吓萎了。
可是没有。
时不殆发现自己竟然性致更高。
开的房是奢华的总统套房,香槟色的床单被套,暴力女就那么躺在上面。
她没有穿衣服,嘴巴被堵着,一双手竟然也被绑了起来,她看着他,欣长柔韧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就在他面前。
她的双颊绯红,眼底露出迷离表情。
此刻,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
时不殆笑了:“慕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也会有今天?”
慕一熏微微喘息着,清冷的眼睛似乎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,愤恨地看向时不殆。
时不殆似乎被这个目光给慑了一下,一瞬间有些退缩。
万一这个暴力女挣脱了,或者事后……
操,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些?
时不殆看着这样的慕一熏,呼吸急促起来。
不要怂,就是干!
时不殆喉咙有些发紧,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,他坐在床边,富有调情技巧而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。
玩弄起了慕一熏的身体。
慕一熏躺在床上战栗不已,手脚想要蜷缩起来,但是她四只都被绑着,动弹不得。
只是一双眸子清冷又清冷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