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!”
“瓦邦老贼已死!”
“老贼已死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!
!
!
!
!
!”
“他死了!
!
!
你们看啊!
看!
看啊!
!
!
!”
索吞的声音变调像是凄厉,更像是癫狂,完全不像是人能发出,他疯狂喊着,抱着人头,像是献宝一样,没人知道他多崩溃。
楼道火海照耀着房间,木头燃烧着,老缅医颤抖着看着地上的尸体,他开始取出锋锐的手术刀,看着坑坑洼洼的人皮。。。。。
“该刻字了。”
“还要刻字呢。”
“对,刻字。”
“别怕,不冷了,不冷了。”
老缅医轻声说着,开始剥皮,他也在和蔼的夸赞:“你啊,下辈子肯定会是非常幸福的孩子。”
“你让青年军自尊自爱,非要让他们当人,你顶好。”
剥皮的撕扯声,一点点筋膜揭开的声音。。。。。
像是胶带一样。
可那个人没有肉,只有皮囊和骨头,还有骨头上到处增生的小肿瘤,那些丑陋的肿瘤坠着他。。。。
“不疼了,不疼了,要用火。”
“洗干净了。”
老缅医装好皮囊,他把这幅骨头和血肉抱着放入火里,火海噼里啪啦呼呼的燃烧的很高,像是一个人的雀跃和欢呼,像是魏瑕那虚幻的身影伸着手惬意舒服的洗着火焰澡,那些针孔,那些肿瘤,那些难受的身躯,那些病变的一切都开始没了。
干干净净。
火光映照老缅医的瞳孔深处,外面暴雨如注,屋内火海滔滔,但火海中,那个影子翩翩起舞,那个被折磨禁锢太久的影子于火海跃动,他张开手像是伸出了翅膀,随着火海和气浪飞出这片恶意增生的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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