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藏着小心思,便对这类的事没多少感觉,就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人啃来啃去。
甚至有些奇怪的想,男女之间的事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,怎么那么男人都对此热衷不疲,甚至一个女人不够还想起三妻四妾呢?
可很快,她就不淡定了,飞快按住男人的手,急切地问道:“你等一等,你先说说,你要同我成亲吗?”
这句话打破了热烈的气氛,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响亮。
裴延年的手一顿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呼吸不稳地问了声:“什么?”
“你要不要同我成亲?”
江新月有点害怕,却又无比坚定地道,“要是你不想同我成亲,就不应该同我做这种事。”
这下子,裴延年彻底听清了,也几乎要被气笑了。
“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同我商量这事?”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
江新月顿了顿,推了他一把,道,“还是到床下说吧,不然你明日又不认账了。”
裴延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气糊涂了,不然为什么真的听了她的鬼话,将人抱着下了床,就抵在窗户边。
这晚的月光格外的皎洁,照在两人身上,仿若一层轻盈的白纱。
而月光之下,女子的身段更显莹白,配上她那姣好的容颜与绸缎一般垂落的青丝,像极了从深山里跑出来吸人阳气的精怪。
裴延年身体抵上去时,喉咙间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声。
润湿的碎发垂落下来,没了往日里的严肃和正经,俊朗的五官甚至还带着几分少年的锐气。
他的眸色一点点变得深沉,又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视线转移走,转向小妻子的脸上。
巴掌大的脸,五官精致,眼睛因为生气瞪得圆圆的,漂亮的瞳仁里是一整个他的倒影,追问着刚刚的问题。
他其实已经听不大清楚荞荞在问些什么,只能看见红唇张合,让他想起了混乱的那一夜。
他最是知道,唇上是何种清甜的滋味。
这个念头一出来,他只觉得背肌发紧,所有的热气汇聚到下方。
片刻的恍惚后,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。
正谈论着正经事,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套?
江新月的眼睛瞪得更圆了,更像是一头受了惊吓的小鹿,反应过来就要紧闭牙关时,已经被人闯入进来。
她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,却没有推动。
男人的双手撑在墙壁上,肩背的肌肉下沉鼓动,压抑着涌动的浪潮,猖狂而又肆无忌惮。
在上颚被不小心擦过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席卷而来,让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声便从唇齿之间溢出。
“裴三……你还没有回答我……”
可同样的还是话没说完,低垂着眼帘的男人重新低着头,再次亲了上来。
同上次相比,这次甚至称得上是和风细雨。
辗转反复吮吸,一点点侵入更类似于温存。
江新月没有闭上眼,俊朗的脸在面前被无限放大,深邃的眼眸轻阖着,浓密的睫毛在鼻梁上落在一簇微微弯曲的影子,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。
随着深入,他的下颌鼓动着,连带着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。
淅淅索索的水声夹杂着粗重的气息迎面而来,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纤细指尖蜷缩,开始失去了抗拒的力道。
江新月只觉得自己心跳完全乱了吮吸,没了一开始的淡然,一下下好像要从月匈腔中跳跃出来。
被翻过身来抵着门边时,她听见身后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“好,我们成亲。”
这是一次全新的感受。
疼痛的时间比之前缩短了很多。
月亮在快速地晃动着,随着沉闷的呼吸声,她盯着摇晃的月亮陷入长久的失神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