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有各种复杂的情绪盘踞在心口,难以释怀,过不了自己心里“放下”
的那一关。
见她依旧不吭声,陆斯衡压低眼尾的弧度,心死地揭露男人最痛的伤疤。
“在在,其实你真不用吃药,我做了结扎,已经没有生育能力。”
这句毫不保留的剖白,让许在直接破防,她不解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你因为刘家才会受伤,医生说虽然保住了性命,但今后难以受孕,这是我应该替刘陆两家赎的罪。”
陆斯衡边说边顺势靠上她的腰侧,抱紧大腿,舔舔地说道,“只要你肯原谅我,就是割个肾都可以。”
他没说两个全割掉,毕竟留一个她才不至于嫌弃他这个老头子。
许在的注意力全在他结扎的事上,任由着狗男人盘上了她的腰。
没人告诉他吗?到底哪个庸医说的?
“女性的子宫没有那么脆弱。
我已经没有事了。”
两年前她被刘政屿胁迫吃下强力堕胎药,导致子宫大出血,宫颈破裂,人差点因失血休克死亡,幸而被夏驰及时发现,并做了止血手术。
但子宫是个很神奇的器官,只要不被摘除,再大的伤害都能自行修复。
想想原本鸡蛋大小的子宫,为孕育生命可以装下差不多二十斤的胎儿和羊水,即便是剖开再缝合,产后42天它又能基本恢复到未孕状态。
可想而知它的修复能力有多强大,和男性脆弱不堪的器官完全不同。
知道他在米国有保存精子,所以许在倒也没有担忧陆家的继承人的问题,而是下意识在想,狗男人这么做,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
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,狗男人就像是条黑色蟒蛇般缠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,最终目的是与他心爱的小女人紧紧贴在一起。
薄唇印在她的耳侧,嗓音低沉缓慢,好像带着丝丝窃喜:“没事最好,那你权当结扎是我在报恩。”
报恩又是什么鬼?
许在被他说的稀里糊涂,早没了拒绝他的心思。
感受到小女人放下了警惕,他小心翼翼地拉她在床边坐下,落入耳边到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:“在在,谢谢你肯给我机会。”
“我没。”
声音很虚。
陆斯衡看着她,勾勾唇,宠溺道:“好,你没有。
你没有原谅哥哥,才给了我单独解释的机会。”
要是她真够狠心,本可以让夏驰彻底将他废了。
有些选择出自于本能。
爱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