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前世,朕的妖后温良贤淑,对朕百依百顺,哪怕她是倾世美人,说不定时间长了,朕也会索然无味了。”
"坏女人的魅力就在于,能时时刻刻调动人的情绪。让人一会上天,一会入地。起起落落,跌宕起伏,你永远不确定,下一刻的惊喜是什么,也分不清前方是晴空还是深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"
“这后劲可太大了。”
秦臻不解地撇撇嘴:“明知道她是坏女人,皇上还念念不忘。这不是纯粹有病?”
“这世间女子,阿娜多姿。有温柔多情,有清新可人,有呛口小辣椒,有贴心解语花,只要皇上想要,什么样式的女人都有。何必一棵树吊死了。”
“就你没病?”
赵君临瞪了他一眼,将酒扔到他怀里道:
“这烧刀子酒又辣又劲,喝一口,人天灵盖都给掀翻了。”
“朕那里那么多好酒,你不拿,揣着这破玩意,不也病得厉害。”
两人穿过花树,沿着宫道慢慢回着。
皇上迟迟未归,归来时,满身的酒气,披着一身风霜。
江隽一见,就知道后宫出了事情。
他心里忐忑,惟恐是江妍服侍不周,不小心又惹到他。
忙旁敲侧击道:“陛下,现在才回,可是被什么事绊住了。”
赵君临欲言又止,一肚子的苦水简直无处诉。
他该怎么说,说自己头上有大草原?
他这样骄傲的人,哪怕是牙被打掉了,也只会往肚子里咽。怎好意思,自揭己丑呢。尤其是在江隽这样的人面前。
可不说吧,心里憋的难受。简直快要爆炸了!
折腾到这个时候,自然是不想再看奏折了。
从御书房出来,两人一起逛了会园子,就回了寝殿。
坐在榻上,赵君临发了些牢骚。
江隽含笑听着,总能适时地给到点拨,就像春风化雨一般。赵君临感觉自己身上的毛都被捋顺了,全身懒洋洋的,舒服极了。
这世上,怎么就有人,让人这般如沐春风。
他半眯着眼睛,看着江隽道:“江卿,朕要是长着您这样一副好皮囊,是不是就能为所欲为。”
江隽轻笑一声:“臣肩不能挑,手不能担,也有被人嫌弃的时候。哪比得上皇上的英武。”
赵君临嘿嘿一笑,将被拉到身上。
江隽见状,忙拨动琴弦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回到客舍,江隽站在窗台处,看着头顶星罗密布,宛若棋盘一般神秘浩瀚的穹宇。心中真是惆怅万分。
今晚之事,赵君临不愿多说。但从从只言片语中,他也感到了惊心。
他下了怎样的一步臭棋,让妹妹白白担了别人的因果。
他就是有着通天之能,也没法管得了皇上的后宅之事。
生米都做成了熟饭,他还能让妹妹再转嫁他人不成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日一大早,江隽出了宫,回到客舍休憩了片刻,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正阳路的质子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