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过后,两人都没再提那晚的事,该做什么做什么……
又是朝堂之上
那批赈灾款久久批不下来,直到湘王第三次去找皇帝,皇帝才答应拨银救灾
“诸位爱卿,西北豫州与博州灾荒不断,百姓叫苦不迭,朕心甚痛!故拨银两千万两,慰问灾民!诸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
下面白合甫嘀咕着说道
“之前郑大人不是说要三千两吗?”
“要是真给三千两才怪!郑大人原也没想要那么多,就是因为知晓这位小皇帝的脾性,故意叫大了数,这样皇上即使削减,也不好比郑大人要的少太多。这样一算下来,就和原本需要的价钱差不多了!”
肖邦彦想都不用想,直接答到。得到答案的白合甫一脸懵,然后不得不钦佩的说道
“高啊,实在是高!”
肖邦彦笑着摇了摇头
“郑大人可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,皇上什么脾性,郑大人一清二楚!要说皇上玩不过他的长辈们呢!不过这次,皇上削的有点多吧,我估摸着,这赈灾银,应该至少得要二千五百万两啊!”
果真,郑渊一听拨款两千万两,立刻急了
“皇上,这两千万两,实在不妥……皇上您有所不知,这豫州与博州灾情严重,这……”
“够了!郑爱卿,退下吧!”
话未说完,便被皇上打断,郑渊也只能退下,不再说话
见郑渊不再说话,皇上看向白合甫,说道
“白合甫,才高八斗,今年又考得状元,宜为赈灾款的押运官,并替朕慰劳灾民!”
白合甫毫不在意的应道
“是,臣领命!”
肖邦彦在一旁恨不得撕烂白合甫那张快嘴,怎么答应的那么快呢!
然后,肖邦彦只得走出来说到
“皇上,臣愿一同前往!”
湘王震惊的看向肖邦彦,呵斥道
“彦儿,朝堂之上,不得胡闹!”
肖邦彦看了一眼白合甫,一咬牙,说道
“皇上,臣念灾民困苦,深感悲痛,故愿与白大人一同前去慰问灾民,望皇上恩准!”
皇上正愁无法整一整肖邦彦呢,肖邦彦就自己送上门来,当下准了,生怕肖邦彦反悔
湘王的脸都气绿了,心想这孩子是不是疯了
回去之后,肖邦彦自然挨了一顿批,从湘王的书房出来后,便看到白合甫在外面等着他
“肖贤弟,你这是何苦呢?此行不光艰苦,更加是凶险万分!如今皇上那么急切的想要除掉湘王,你去了,就是给皇上害你的机会啊!再说,即使皇上不动,沿途的土匪也皆是穷凶恶煞之辈,实在是艰险啊!都怪我,把你牵扯进来”
肖邦彦摆了摆手,苦笑道
“嗨,你我何须如此!你也说了,沿途凶险,你我虽相识不久,但我却是真的把你当做兄弟,自然不能放心你一人涉险!”
两人还没走到寝殿,就被湘王妃拦住
肖邦彦一见母亲前来,叹了口气,对白合甫说道
“白兄,你先回去吧!”
见白合甫走远了,湘王妃才悠悠的说道
“儿子,你是不是疯了?多少人盯着我们湘王府,你一出京都,不就是给他们机会吗?那个小白,他自己去遇到的危险,比你和他一起他去少的多!你和人家小白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害人家?”
肖邦彦摇了摇湘王妃的胳膊,说道
“母亲,您这是说的什么话!有您在,您能让我有危险吗?是吧,再说了,我实在不放心白兄自己前去!白兄这样的人才,将来若是能为我所用定是一大助力!”
湘王妃叹了口气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