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欣见状冷哼一声,她不稀罕,只觉得难堪。
一条死狗,迟早剁成肉泥。
已经拿过球的钟景元闲庭信步地走到苏宁商身边,看了眼她红彤彤的脸,“阿宝,你的脸怎么红红的,又过敏了?”
苏宁商用手背贴了一下脸颊,的确还很烫,她面不改色地解释道:“刚才和金子一起从外面回来,走得有点热。”
“哦。”
钟景元信以为真,随即笑道:“阿拓和桑文比赛,你觉得谁会赢?我们可都下注了,你要下多少?”
“组织三人以上,赌资数额累计达到五万元以上,属于聚众赌博。”
苏宁商沉吟片刻,吐出几个字。
她神色认真地盯着钟景元,看得他心里发毛。
半晌,钟景元眨眨眼,笑得谄媚,“阿宝,你不玩就不玩,千万别报警哈!
再说了,我们这不算赌博,只是讨个彩头。”
苏宁商见他当真噗嗤一下笑出声,“景元哥,你腿别抖。”
钟景元:“……”
他瞥了眼他的小腿,的确有点抖。
“阿宝~”
他眼神格外幽怨。
苏宁商死死咬住下唇,没有再继续笑,“好了,我谁都不压。”
刚才盛拓不惹她生气,她说不定会压他,现在门都没有。
钟景元叹口气,“也行。”
他双臂环抱,一转头看向两位当事人来了,没等他开口,只见盛拓扫了一眼泳池内的情况,语气轻飘飘道:“当狗遛着玩呢?”
声音不大不小,足够那群嬉闹的富家子弟听见,立刻噤声,面面相觑。
这不就是狗吗?
此刻,第一个扔球的男人正拿着球,仿佛是烫手山芋一般,下意识往身后藏。
他陪着笑,“阿拓来了,我们正陪金子玩呢,它特别喜欢我,已经第四次把球递给我。”
盛拓隔着一个泳池的距离,不咸不淡睨他一眼。
别以为他看不出他们背地里的把戏,眼里的狡黠藏也藏不住。
他声音起伏不大,“继续吧,金子难得多一个仆人。”
此话一出,原本噤声的富家子弟瞬间笑得前俯后仰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原来不断给你球,是把你当仆人了!”
“笑死我算了,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