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变成了伤人的利刃,看她抿着唇隐忍的模样,时初心里也是难受得很。
“对不起,我不应该那样说你,只是她们这样欺人太甚了!”
时初都快把自己给怄死了,可她又是不停地劝她算了,忍了,她还能怎么样?
此时还在国外开会的莫聿寒,并不知道国内发生的种种。
忙完在会议上的纪要也已经是六个小时后的事了。
他看了看手机的来电以及信息,却唯独没有时初的。
她不吵着闹着折腾着要离婚了?
莫聿寒想起昨晚上她那张粉扑扑犹如水桃般的小脸,这沉闷的心情没来由多了一抹愉悦。
她酒后撒娇的憨态,以及哭着跟他求饶的可怜样,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带过。
不知何时,她竟然一点点地渗入他的心里,悄无声息般地扎了根。
他便是想知道,对时初而言,他是否也能够进入她的生活?
莫聿寒忽然想到,那晚在警局外面的时候,他听到莫舟质问时初的婚戒。
当初时初是以冲喜的身份嫁进来的,他也并不重视这个妻子。
所以不但没有什么婚礼仪式,也没有结婚戒指。
这也不难怪别人看到时初并没有往那方面想。
想到这里,莫聿寒心里也有了个大概,便让手下的秘书去操办起这件事来,另外还有其他的要务等他处理。
青城,时初跟谭琳把该搬的东西都搬了出来,这一地大包小包的东西堆积如山,要想搬走也不容易。
“小初,要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?”
时初当然明白谭琳这话的意思,她摇了摇头,苦笑着说,“他现在还在国外开会呢,我就不打电话打扰他了,我叫搬家公司过来吧。”
她刚掏出手机想叫车,没想着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,虽然没有备注,但她很清楚是谁。
“怎么不接?”
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