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宏远的语调并不急促慌乱,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与沉稳。
不等众人抗议。
便继续道:“为防止你们各自串供,我劝大家最好在各自房间等候民警上门做笔录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抛下警告。
郑宏远转身就走。
一众省、市宣传部门的大小领导,悉悉索索抱怨争吵了几下后,也纷纷听劝的回房了。
他们忽然被惊醒了。
对啊,现在这样,一旦事后被人为串供,那反而是个大麻烦。
郑宏远去哪了呢?
转头来到了任瑶的房间。
曾经英姿飒爽的豪横大小姐,此刻尽管在竭力忍耐、掩饰,但仓惶抬头一瞥的眼神,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与焦虑。
当然,外表仍旧倔强。
“干什么?要抓我?来吧!”
任瑶一脸不屑的伸出洁白皓腕。
郑宏远见状,默默转身关上房门,来到沙发前坐下。
看着任瑶那凌乱的头发,酒水、血污沾染的羊毛衫。
郑宏远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道:“以你的视角,详细说说案发经过。”
“我不是都已经说了吗?”
“如果你想脱罪的话,最好听我的话……”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任瑶嗤之以鼻道:“给那姓孙的拉皮条,找小姐,这也是你一位党员干部能干出来的事?”
“……”
郑宏远张了张嘴,一脸烦躁。
恰在此时,手机铃声响起。
这个时间点,任何一通电话都不能不接。
结果……
“喂,姐,你怎么掺和进来了?”
看到来电显示,郑宏远楞了一下,连忙起身来到窗户边。
任瑶见状,立刻伸长脖子,竖起耳朵,努力偷听对话。
郑宏远他姐?
“必须吗?”
郑宏远揉按了一下太阳穴。
电话对面,周慧兰也有些无奈。
沉默了一下,道:“尽力吧,我爸刚才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好嘛!
钱奇峰还认为任家会直接联系郑宏远,对其施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