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一一早,文元飞以把女儿带去出拜年的名义,将女儿送了出去。
‘想明白’后的文元飞下定决心,秘密将女儿送到顾家村去。
赶上官婉走似乎不太现实,文元飞就想到远在顾家村的顾清,心想顾清不认他这个爹,但是这妹妹他总该认吧?若是把女儿送到顾家村,那么远比在这里要安全得多。
经过这一事,文元飞也想明白了,倘若女儿还留在这里,又或者上官婉还留在这里,女儿始终会倒霉。
不过饶是挡了一下,孩子的半边身子也被烫着了,哇哇大哭着,听得文元飞这心都快要碎了。这可是他自己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带大的孩子,平日里都疼得跟眼珠子似的,哪想竟然竟上官婉这个恶妇给伤了。
若不是文元飞反应得快,孩子早被浇得满头满脸,非得烫伤了不可。
可谁料这上官婉竟然回来了,哪怕将女儿放在眼皮底下,上官婉也找到机会来祸害。好比这年三十晚上,文元飞下喂着女儿吃饺子,不曾想上官婉突然抽风,竟然一碗烫呼呼的饺子汤浇了过来。
之后对这女儿,那是万般宠爱,就想着女儿养大以后找个上门女婿,从而使得文家的香火得以传承下去。
尽管这小妾给文元飞生的是个女儿,文元飞也高兴得不行,毕竟就算是女儿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,立马就将这小妾提为平妻。
最恨还不止如此,而是上官婉明目张胆的陷害,就是大年三十都没有消停。
上官婉犹如丧家犬一般归来,本应夹着尾巴过日子,可一入将军府立马就变得嚣张起来,而现在的文庆又是个男女通吃的货,没几天就将将军府给弄得乌烟瘴气,气得文元飞连杀了这母子的心都有了。
然而远在京城的将军府却没有那么的和谐,就差没打起来。
好久都没有这么团圆过,并且还添加了不少的人口,听着孩子的欢呼声,大家都挺高兴的,有一种幸福感在流淌着。
为了显得热闹一些,到了年三十晚的时候,大家伙都又聚在了一块,打算在一起包饺子守岁。
好不容易才得到顾望儿点头,司南恨不得趁着现在这机会,立马就把这婚事给办了。
不过不管回不回来,司南都得将消息传去,而且还得尽早。
这年头流行老蚌怀珠,不止是安思生了又怀,就是南雨也生了一个女儿,之前就跟他们说了,让他们早些回来。可先是说南雨怀了孩子不能走远路,后来生了孩子又说孩子太小不能走远路,如今这妹妹也不过才三岁,也算是挺小的,真不知道这对不靠谱的父母会不会回来。
只是一想到自己那对不靠谱的父母,司南很是头疼。
司南很是欢喜,说一切任凭张氏作主,张氏听着虽然很是开心,但毕竟这是嫁女,又不是找上门女婿,让司南将司淮山还有南雨找回来,再商量一下这件事情,司南欣喜点头。
不过没听多会就被张氏给叫走了,张氏叫司南的原因很简单,问司南打算什么时候与顾望儿成亲。司南是一万个乐意与顾望儿成亲,只是顾望儿一直就不肯松口,张氏便告诉司南顾望儿点头的事。
顾大河支招的时候,司南也在一旁听着,心里头打着鬼主意。
顾清起先是不好意思,然而又不得不承认张氏说得很有道理,并且为了往后的幸福着急,顾清便急急地跑去找顾大河,请顾大河给支个招。
对着顾清就一顿说教:“作为一个大老爷们,这脸皮就要厚一点,大丫她不让你进房你就不进了?整天被媳妇关在门外你也不嫌丢人。要我说你就脸皮厚一点,赶你你也不走,就赖着了。这招你要是不懂的放,就去问你岳父去,这一点你岳父比较在行一点。”
张氏见顾盼儿跑远,自知跑不过顾盼儿,干脆擦了擦手站起来,去找顾清去了。
看到张氏缓缓皱起来的眉头,顾盼儿果断将手中的豆角丢下,跑去找三个娃子去了。
顾盼儿:“……”
小留儿没忍住继续拆台:“太和谐了,我那天爬墙不小心听到姐夫嘀咕,大姐已经四年多没让姐夫上她的床了。”
顾盼儿道:“我都一把年纪了,要矜持干啥用?”
张氏笑骂:“你这丫头,都是当娘的人了,也不知道矜持一下。”
顾盼儿道:“没事,好呢着!房事也很和谐,你不用担心。”
张氏听着不免担心,问道:“大丫,你和清哥儿是咋地了?”
可矫情又咋地,就矫情了又咋地?看着就不得了,非得说出来!顾盼儿心底下郁闷,朝四周看了看,见三孩子正在菜地里玩,这才放下心来。
不过小留儿说得对,顾盼儿就是矫情了。
而顾盼儿看着这样的小留儿,有种想要狂抽她的冲动,分明就是一只腹黑的狼,却偏偏摆出一副天然呆的样子。
“贱人就是矫情。”小留儿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呆滞的。
顾盼儿将这一切归之为自己这些年又习惯了一个人,还要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话,一下子真有些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