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电梯里,十七楼的女人一直啼哭。
成文不耐烦地说道:“别哭了!赶紧想想下了地狱后怎么和阎王解释。”
十七楼的女人一听,哭的更凶了。
难道她真的就要死了吗?不会,不会,一定不会。
现在,她非常后悔,为什么当初要招惹延灏远,还有昨天,如果她没有耍小聪明把一件买来的延灏远同款衬衫交给洛善儿,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这样。
可是当时,她绝没有想到,延灏远居然会这么生气,这和她想象中的质问完全不一样。
此刻,十七楼的女人跪坐在洛善儿和延灏远的身边,苦苦哀求道:“延总,都是我的错!”
延灏远轻蔑的看了一眼十七楼的女人,“你自己说!”
十七楼的女人抬起挂满眼泪的眸子,看向洛善儿,用略带嘶哑的声音,说道:“洛小姐。我真不知道您就是延总的夫人。如果我知道的话你,绝不敢那样气您……”
延灏远显然已经听不下去了,这个女人讲了半天,没有一句是他想听的,再这么给她讲下去,反而会让洛善儿误会更深。
他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十七楼的女人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说重点!”
洛善儿听到这话时,轻轻地扫了一眼延灏远。
难不成,这就是延灏远所说的对质?
虽然洛善儿也很讨厌这个女人,可是看到别人这么跪坐在自己面前,她还是于心不忍。
于是,她走到十七楼女人的面前,递给她一张纸巾,然后淡淡地说道,“先把眼泪擦赶紧,然后再说吧。”
十七楼的女人看着洛善儿递来的纸巾,整个人陷入了迷茫。
她怔怔的接过纸巾,胡乱擦了下眼睛,然后抽泣着说道:“洛小姐,其实我和延总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洛善儿微微一点头。
其实她也猜到了。既然延灏远敢把对方请到家里来亲自对质,想必他一定很有把握。
所以当延灏远打完电话的那一刻,洛善儿的心结已经解除了一半。
现在听到十七楼的女人这么说,她的另一半心结也终于解开了。
只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,洛善儿还是有些好奇的。
十七楼的女人看了一眼延灏远,只见延灏远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 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她低下头,继续说道:“那天中午你看到了,我坐在延总的车上,确实是有公事要谈。当我把资料交给延总后,延总就迅速离开了。并没有在我家多做停留。而至于为什么延总会到我家,那也是我使了个计。我用资料要挟延总,延总才会上来的。”
洛善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,她皱了皱眉头,赶紧问道:“什么资料?”
十七楼的女人又看了眼延灏远,这次延灏远的目光终于看向她了。
……
只是从延灏远凌厉的眸光中,她明白,有关延皓勋资料的事情她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