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个没抓到?”卫宴显然很会抓重点。
“也不知道抓没抓到。”容疏道,“或许,可能已经抓到了。”
那么多人追一个还追不到,就真的是酒囊饭袋了。
“昭苏。”卫宴略一思索,对着门口喊道,“拿着我的令牌,去找京兆尹,问他能不能干了。”
不能干就滚!
京城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!
卫宴想咬人。
他思索,是因为考虑了一下,到底要不要让容疏知道。
他不愿意给容疏增加心理负担。
可是他不说,容疏不知道,估计会一直惴惴不安。
昭苏忙抱拳答应,转身就走。
容疏想,可怜的京兆尹,估计今晚睡不着了,得吓得屁滚尿流。
雍天纵啧啧道:“你还真把自己当锦衣卫了,作威作福起来。”
卫宴一眼扫过去,他立刻比阿斗还怂。
“咦?这是狗?你家狗还穿衣裳呢!”雍天纵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,因为他看到了在一旁窝里睡觉的阿斗,走到墙角和阿斗“作伴”去了。
“你没受伤?”卫宴问容疏,上下打量着她,只恨不能把人衣裳脱了检查。
“没有。”容疏摇头,“对付他们,我还行。你,是不是挺忙的?”
早点回去休息吧。
她看着卫宴,都替他感到累。
一方面要调查当年父亲去世真相,另一方面还得承担起皇上派给他的各种繁重任务,然后心里可能还有一丢丢……或者很多,“失恋”的痛苦?
卫宴真的不容易,让人心疼。
“还好。”
两个人说完后,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沉寂。
月儿看得心急,忍不住出来道:“卫大人是不是没吃饭?要不您坐坐,奴婢去给您热点饭,再炒两个菜,吃完再走?”
让卫大人,多留一会儿吧。
他一看就是想要留下又没借口。
偏偏姑娘还不开口邀请,月儿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有劳。”卫宴对月儿说话也十分客气。
月儿不敢看容疏的眼神,转身拉着左慈往厨房跑。
就是那个讨厌的雍天纵,没有眼色,多影响姑娘和卫大人联络感情。
容疏其实感觉到了月儿的用意,十分尴尬。
——这,好像是她暗戳戳授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