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他躺在病床上,只能看自己和别的老头眉来眼去。
卫宴从善如流,“好,我听你的。只是……我不喜欢吃苦药。”
“吃完了,给你块糖吃?”容疏逗他。
谁能想到,卫宴这个高冷的男人,竟然喜欢吃甜食?
“好。”卫宴竟然认真点头,“一会儿你给我装一荷包。”
还一荷包,你把药当饭吃啊!
容疏伸出两根手指晃晃,“给你两荷包!”
看不起谁?
卫宴大笑。
“说什么这么高兴?”帘子被挑开,战大爷探头进来,吸了吸鼻子,“真香。”
容疏忙道,“您饿了,我给您也煮碗面。”
“不吃不吃,不在这里讨嫌了。”战大爷摆摆手,往他的茅厕走去。
年轻可真好啊。
卫宴不放心容疏的安全,叮嘱她,在查出来那个婆子的身份之前,一定要小心。
容疏不放心卫宴的肠胃,原本给他开了方子,想想还是没有给他。
“我熬好了药,让月儿直接给你送去,你记得吃。”
“好。”
吃了一碗热热的面,陪着喜欢的人说了一会儿话,卫宴觉得所有的疲倦仿佛一扫而空。
他骑马回去的路上,看着路边大树枝桠间的月亮,都觉得比往日更圆。
想到未来,更觉得有所期待。
今日王瑾偷偷跟他说,要卫宴明日单独找他。
卫宴想,明日正好把自己的决定,跟王瑾说一声。
因为卫东学和容正的事情,王瑾或许还会反对这门亲事。
但是卫宴现在已经心如磐石,所以现在也很平静。
第二天,婆子又出现了。
这次,徐云也在,所以很快就查出了婆子的来历。
“容萱的人?”
容疏听了徐云的禀告后,有些诧异。
她自己觉得,容国公府的人事已恍如隔世。
她现在和容萱也没有厉害关系,井水不犯河水,对方为什么还要视奸她?
难道唯恐自己过得好?
这种人,真是令人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