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宴,至亲至疏夫妻,我希望我们永远可以对彼此知无不言,永远做彼此最亲近的人。”
“我明白你是为我好,但是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,我都有坦然面对的勇气。”
“我会跟你说真话,无论是什么。”
“阿疏,对不起。我……”卫宴艰难地开口道。
他想解释,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不用说对不起,”容疏笑了,笑意璀璨而自信,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我对未来相处方式的想法。你待我好,我是高兴的,很高兴。”
只是做法上,有待商榷。
“还有,我也想对你很好,像你对我一样。能为你做事情,我会很高兴。我这么傻,不要让我猜,好不好?”
她目光澄澈干净,笑容清朗坦荡。
卫宴不知道第多少次,深深、深深沦陷在她的温柔理性之下。
“阿疏——”
“嗯?”
“我想要你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吗?
这不是在交流感情吗?怎么一下又上了车?
喂喂喂,清醒点啊!
可是卫宴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来。
占有她,深深地,完全地占有;给她打上自己的烙印,烙印在她灵魂深处!
容疏婚后日记:你不说话,你说话,你说什么,你做什么,最后的归宿,肯定是床铺。
刚开荤的狗,好可怕。
阿斗:狗没有,勿cue!
它用前爪捂住耳朵都不行了,后来干脆就去左慈屋里睡。
竟然还不行!
原来被祸害的,不止它。
阿斗高兴了些,摇摇尾巴,又去了隔壁院子找方素素去了。
这下好了,耳根清净了。
卫宴:终于掌握了容疏正确的打开方式,而且还在逐步精进技能,自豪。
新婚第三天,第四天,容疏去医馆的时间越来越晚。
众人纷纷打趣,卫大人真是龙精虎猛。
容疏现在脸皮厚了,对这些玩笑话可以做到面不改色。
——已婚的妇人们太猛了,什么都敢说。